毕竟江家的主母不能是个只能看的绣花瓶,跟在江尽身边的女人必须是要有才情和手段。
“行了,你们小情侣俩好好相处吧,我走了。”江东桀识趣地离开。
人走后,容月卿拉着椅子坐到江尽的病床边,然后两人对视,她开口说:“肆野?”
江尽知道她要问,也就不打算继续瞒着:“嗯,江肆野,我在三洲境江家的名字。”
容月卿盯着他看,她原本以为自己马甲够多了,却不想江尽的马甲也不少。
江尽被看的心虚,一脸深情的说:“卿姐,我身份再多,也都是只爱你,肆野是小字,你喜欢以后也可以喊。”
“云中歌声肆,野上敬于卿。”容月卿弯了弯眉眼,念了句诗,看着他淡笑,“肆意撒野。”
江尽的小字是他亲父取的,什么意思也没人说,他自己更是懒得知道,现在听小姑娘这么理解,气不打一处来。
面上装模作样的,神秘莫测地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方:“来。”
容月卿当真就站起来,在他佯装平静地脸色下坐在了他身边。
江尽勾唇一笑,眸子瞬间变得邪欲肆荡一手按着她肩膀就把人压在自己身下:“真当我听不懂呢。”
他霸道地压着她的手,倾身在她温润细腻的脖子上吻着:“宝贝学坏了,诗是这样用的吗。”
“想跟我野战呢?”
“没有,是你自己思淫欲,才想歪的,我才没有要跟你野战。”容月卿不舒服的动了动,蹭的身上的男人欲火燎原。
江尽抓着她的手往下,他也把她身上的裙子拉开了,嘴角噙着熟悉的笑:“叫两声来听。”
容月卿知道他要自己叫他什么,可那句诗被他这么一说,她怎么都叫不出口:“别玩了,江尽!”
江尽身上的火压了四天,亲着她的嘴态度强硬:“不是这个,卿卿,夫人,我想听。”
容月卿身上多了几分燥热,握着他的手紧了些,眸色潋滟似桃花绽放:“肆野。”
江尽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从没听过这么悦耳心动的称呼,他在她耳边喘息缠绵:“我喜欢极了。”
容月卿咽着口水,内心溢出难以言说的悸动。
事后,两人去了浴室。
江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床单已经换过了,上面摆着女性穿的常服。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把衣服从浴室门缝里递给容月卿。
容月卿换好衣服后才出来,湿着头发。
江尽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吹风机的噪音比较小,他就问:“容家解决干净了?”
容月卿抹着精华擦在手上和脖子上:“嗯,差不多了,但也没一点活路都没留,不能让他们结束的太轻松。”
江尽摸着她又滑又顺的发丝低声轻笑:“坏的挺招人疼。”
他知道要不是容家对小姑娘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她不会这么赶尽杀绝,狠是只对那些已经伤害过自己或者企图伤害自己的人才表露的。
毕竟他的卿卿那么善良,看起来那么好欺负,他以后可要好好护着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