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沉溺在她满身软香中,抱着她不放:“不用洗了,又软又香,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
狭长漆黑的眸子闪着几分不怀好意,蹭着她馨香的身体低声祈求。
容月卿摸了摸他微长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温柔以待地吻在他薄唇上,唇瓣相依,陷进他编织的温柔情网。
躺在床上后,容月卿被他温柔的脱下外套,然后又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睡吧。”江尽搂着她,声音哑了几分。
容月卿脸靠着他的胸膛,有些意外:“你不做。”
她都准备好了,这男人忍得了。
江尽本来一开始也没那个意思,毕竟昨晚做的太多了,她身体受不住。
现在听到怀里人质疑的声音他撩开她的衣服,手极其娴熟的探进去:“喂不饱你是吗?”
容月卿身体敏感的在他怀里抖了下,仰着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颔线:“不要太凶。”
“不进去,也能让你爽。”江尽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拉下她的长裤,指尖没入一池温水。
容月卿脸颊发烫,抱着他身体微颤,咬着他肩膀溢出细细的呻吟。
之后,江尽又拉着她的手疏解了一次,才去浴室清理,再回到床上温存。
“卿卿,你找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吗?”江尽喉结滚动,低哑着声音问。
容月卿微微沉默,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容家人的事。
“没找过,一个在我最需要父亲的时候没出现,现在我不需要了,找他干嘛。”她语气还算平静地开口,父亲这个词在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没那么重要。
江尽知道她的意思,心疼地摸摸她的头,指尖被几缕青丝缠住他握在手心:“宫时锦知道吗?”
“那个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容月卿想了想说。
江尽轻笑:“对现在的宫家家主。”
容月卿何等聪明,在江尽意晦不明的目光中她知道了他的暗示:“他是我生父?”
“真聪明,锦爷说要见你。”江尽薄唇微扬,神色多柔情。
容月卿浅色温良的眸子氤氲着深思,生父找来是为了什么呢,她不是容家血脉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母亲都不知道。
现在人找来了,一个全球首富总不能觊觎她这个平头小百姓什么吧。
容月卿为难地看着他:“也可以见见,就是希望不是来找麻烦,或者送麻烦来。”
江尽拍了拍她的背,温声说:“有我在呢,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
“最近没空见他。”容月卿手放在他胸口,闭着眼睛不去想这些事,安心地睡着。
江尽抱着她一起睡,身上清冽的味道被一点点侵蚀,染上丝丝缕缕的温香。
第二天,宴无忌和画媚来了医院。
容月卿亲手在茶桌上泡了一手茶,动作优雅娴熟,茶道看起来无比精通,身上穿着古服今改的订制裙子。
长发垂落,七分长袖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看起来高贵典雅,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雅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