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看着容月卿把刺出血珠的手指滴在花田里的泥土里,一连滴下好几滴。
沉寂的月知花像是吸收到了什么甘霖雨露,肉眼可见的花容焕发,蓬勃生机,比起之前颜色更加圣洁。
容月卿看着那洁白的花,内心喜悦,这几滴血也没什么感觉,她向来对痛感就没什么反应。
江尽握住她的手:“够了。”
盛怀沉从一边拿出一个医药箱:“这伤口可得快点包扎,不然就要愈合了。”
江尽甩了他一眼,目光偏冷。
容月卿自己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张创可贴,简单的处理了下创口:“好了。”
继而又认真地看着江尽说:“你可不能辜负我的血,你的命也是我的。”
江尽现在就是满心满眼的内疚和心疼,她说什么他都依着她。
“当然,身心都只属于你。”
他说这话郑重而坚定,他这辈子就是不能没有她。
盛怀沉只能把自己丢进花田里观察月知花的反应现象,不然他当大灯泡?
“从专业层面来说,这很不可思议,月知花的生命活性比以前高了十个百分点,卿姐的血真是宝贝啊。”
容月卿不可置否地朝江尽一笑。
江尽摸了摸她柔软的耳垂轻笑出声:“我的卿卿哪里都是宝,万中无一。”
接下来的事就全权交给盛怀沉了,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盛怀沉笑着问:“尽爷,你在5号实验田种的十亩三色玫瑰是自用还是出卖?”
容月卿似笑非笑地望向身边表情不自然的江尽:“阿尽种那么多花要干嘛?”
盛怀沉顶着江尽要灭了他的视线,火速滚开。
江尽拉着她上车,漫不经心地解释:“那花是给别人种的。”
“哪个别人?”容月卿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盯着他审视。
“卿卿,等花种出来,做成香水,护肤精华给你好不好?”江尽不再嘴硬,握着她的手蛊惑。
容月卿身体一颤,立马甩开他的手:“不好,你色欲熏心了?”
江尽把她抱在自己身上,高挺到了鼻梁蹭在她脖子间:“没有,我喜欢你身上带着这种味道。”
容月卿觉得自己没骨气,他江尽哄一下就差点开口答应,她硬着脖子转转话题:“长孙承道人呢?”
自从他们被分开从郦城分别送回京城,她就没再看到长孙承道了。
“回去了,小屁孩整天瞎跑。”江尽掐住她细软的腰肢,玩的爱不释手。
容月卿身体一寸寸软下来,娇艳欲滴的红唇被男人吻住,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暧昧气息饱满又沉溺,江尽抱着她在她柔软的手里闷声粗喘,他的性欲霸道又放肆。
容月卿偏开脸,在车窗上看到自己娇羞纯色的样子,这一幕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