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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弃的南瓜车从天而降,在翻滚腾挪之后卡在了中央平台上。安室透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座舱,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血液流动逐渐加速,将不安与害怕累积堆叠,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们两个不会有事吧?他焦急万分,但又不能擅自行动,目前座舱和平台的结构不算稳定,盲目展开救援反而有可能让座舱进一步下落。
“这里需要绳索和急救包!”他抓起对讲机快速呼救,然后拿着手电筒绕到了破碎的窗口边查看,染血的玻璃又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喂!没事吧,纱月……还能出声就回答我!”那声“景”就在嘴边,但他还是生生咽了下去,现在还不能这样称呼他。
最先赶到的是柯南和mute。柯南此时也顾不得旁边的mute,解下伸缩吊带扣在稍远处的围栏上,另一端则缠住了座舱的钢筋结构,勉强作为支撑。
“……有点……看不清……”断断续续的女声从舱内传来。
此时摩天轮外部再一次传来巨响,打断了询问与救援。
“echo,报告塔外情况。”mute的声音依旧冷静,声调却提高了不少。
“敌对目标已离开,外部安全。”
听到这句话之后,安室透立刻将尼龙绳的一端扔进舱内。他看到三人的衣服全都被血液染红,库拉索看起来受伤最轻,纱月捂着眼睛,找不着方向,景光跪坐在她身旁,背部似乎受伤严重。
好在附近的警力足够多,他们最终在层层包围中被营救了出来。
“降谷先生,您真的不需要先去医院吗?”风见刚刚将库拉索送上救护车,转身就看见上司向相反方向走去,“黑桐小姐和这位,呃,森先生看上去也伤得很重啊。”
黑桐纱月还在擦着眼角的血迹,听上去倒是镇定:“谢谢您的关心,风见先生。不过我们身上这些只是提前准备好的血浆,实际上没受什么伤,现在最需要的是回去洗个澡。”
一脸狼狈的森也附和了几句,加上上司也点头了,风见也就不再坚持。
而事实则是,当他们远离人群后,安室透赶忙去支撑起诸伏景光的躯体,深一脚浅一脚地将他搀扶到车后座,背部的玻璃渣和伤口让他无法躺倒。
“安室先生,还有开车的体力吗?”
现在看上去状态最好的男人直接坐进了驾驶座作为回答,他恶狠狠地抽过安全带扣上,哑着声音问道:“他现在不能去医院,那该去哪里?”
“零你紧张过头了,这副躯体强韧的很,我回去自己很快就能修好的。”诸伏景光挪动了几下,不想让自己的血迹大片粘在座椅上。
黑桐纱月蹲在后座狭小的缝隙中,一本正经地接话:“这个程度的伤口应该还不需要去请橙子小姐,如果现在疼痛很难忍耐的话,我可以帮你先把躯体的痛觉切断。”
安室透心中的担忧和愤怒搅作一团,他实在是忍不住那种异常感,扭头对着后座警告:“无论如何,你们是人,受伤了就要好好接受治疗,少用那套魔术师的理论敷衍我!现在,告诉我该去哪里!”
诸伏景光怔了一瞬,小声道歉:“抱歉。”
“先去我家吧,修复……治疗的材料多一些。”黑桐纱月说到一半对上安室透灰蓝近黑的双眼,小心翼翼地改了口,“你也是,如果中途感到疲劳了一定要告诉我。”
“坐稳,扶好了。”他转过头去,下颌紧绷,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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