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滚烫的暖流过后,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黎浪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液,两腿酸软无力,根本抬不起来,n侧留有两道清晰异常的宽阔红痕。
江淮没抱他,但仅仅是磨蹭一下,他就有些受不了。
可想而知到上本垒时,是何等凄惨景象。
江淮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大掌扣住了他的下颚,指腹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摸索。
黎浪把眉一扬,“嗷呜”一口叼住了男人作乱的指尖。
江淮轻笑,在他颈子间留下两排牙印。
于是他又疼哭了。
“今晚不行。”
男人几乎是贴着黎浪的耳朵说的,呼吸气流弄的他耳廓痒,下意识往后蹭了蹭:
“为什么不行?”
江淮看着少年可爱的举动,心尖软了一片,忍不住诱哄道:
“环境不好,也没有准备,我怕你疼死。等老大找着了装备,带你去好地方,你想玩多久都可以。”
黎浪:“……”
你语气为什么像是在拐卖小孩!
他又回想起刚才那鸟的惊人长宽,开始思量着能不能从系统那儿坑点成,人用品。
反正都答应送夜光歌唱豪华tt了,也不差一管ky。
农村的床铺还是蛮大的,黎浪是个不挑地儿也不认床的,反正再硬也不能比病床硬。
于是眼睛一闭不到两分钟,他就睡成一头死猪。
江淮给他掖了掖被角,听到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没管,躺平休息。
……
第二天醒来时,黎浪发现自己睡的四仰八叉,头脚颠倒,脚丫子一只踢在墙上,一只踩在江淮胸口。
黎浪:“……”
操。
他默默挪动屁股,悄无声息的坐起来,然后把脚挪开……挪开……
江淮:“我醒着呢。”
黎浪:“………”
男人觉着好笑,眼一睁把人拽过来一顿蹂躏,于是黎浪大清早的身上又多了两三个牙印。
原来自己不是磨刀石,而是磨牙棒。
少年面无表情的想着。
雇佣兵们虽然成日在外头混,每晚都需要找地方休息,但还是很注意个人卫生的。
也不知道江淮从哪里掏出两套洗漱用品,两人就着冷水把牙刷了。
弄完后,男人大手一挥,东西又消失了。
黎浪过去开门,门锁“嘎吱”两声,打开了。
屋外是艳阳天,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睛,黎浪用手挡了一下,待放下来时,就瞧见顾良顺站在自己跟前。
“卧槽!”
他吓一跳,差点把门摔上。
顾良顺表情不太好:“高学义和陆年不见了。”
“楚云呢?”
江淮从里屋出来,身上换了件衣服,但依旧是黑色短袖,他往少年身后一站,足足高了人半个头,那姿势仿佛像是把黎浪整个儿搂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