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的,萧宏安道:
“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的确是要去找金管事的他可以替我作证我绝不可能提前知道了那个人会出现在池塘边,然后特意绕过去,推他下水的啊!”说完,双手伏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再起来时额头都红肿了,耐的他格外可怜,
“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果有一句谎话,那就算是五马分尸,死了也不能善终!萧宏安有些为难了。
他望向三弟,却见萧行风仔细端详着金钰的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
他是想到了什么
书房内一时间极静,只有金钰很小声很小声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萧行风在那儿看了半天,忽然右手捏着扇子在左手心上重重一敲,问金钰:你多大了”825360164
“回萧三少爷,奴十七了!”萧行风对萧宏安道:“大哥,我上一次来你府上好像是两年前。”萧宏安点头应和:“是,你那次是被爹撵过来的,待了几天就自己偷跑回去了。”萧行风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讲那么详细做什么。”萧宏安笑了。萧行风却又话锋一转,指着跪在地上的金钰道:“两年前你十五,倒是和现在有些不同,我又不会刻意去记无用之人,显些没认出你来。”萧宏安奇道:“十五到十七,能有什么不同“
“大哥与他朝夕相处,看不出来很正常,你仔细想想,他以前是不是很黑很瘦,身形还有些萎缩”
“唔,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的。”萧宏安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萧行风说:“现在白了胖了,也变高了,背也不弯着了,气质不同了。”
岂料他真话刚说完,地上的金钰就猛然抬起头来,惊喜道:“真的!”萧宏安一瞪眼,金钰意识到自己失态,缩了下脖子,又低下头去了。萧行风却笑了,眼神颇为玩味,慢条斯理的道:“你就是当年那个爬树偷窥我午睡的瘦猴子啊,我当时拿石子掷了你麻筋,你掉下去了,我叫人去捉你,你却跑的挺快。”
金钰头更低了,却闷闷道:
“您认错人了,我没这么做过。”
“认没认错不重要。”萧行风回忆完,一敛笑容,轻飘飘来了一句,“杀了吧。”
这下不仅金钰惊了,门外偷听的下人惊了,就连萧宏安都吃了一惊,没想到三弟一开口就是把人杀了,这也太
他道:“只不过落了个水而已,拖出去打三十板子就够了,不至于杀头吧”
“大哥心疼了”萧行风眼睛一眯,戏谑道,也的确,这小子长得是挺清秀,当个泄欲的也够格了,大哥你身边这么多年也没个人伺候,要不我将这人胳膊小腿折了,套上枷锁,给大哥当玩具如何“萧宏安:“人给你了,你自己处理吧,这种话以后别说了。”萧行风嗤笑,金钰却含泪大声道:“士可杀不可辱!如果两位主子都认定是我做错了,那就直接杀了我吧!我绝不会反抗的!“
他声音大到外边的金管事都听见了。
当即不顾身份,老泪纵横的推门扑进来抱住孙子向萧宏安求情,说自己孙子绝不会做出冤枉别人的事情的,只要将那人带过来对峙,就一定会露出马脚,从而洗脱孙子的嫌疑。
但如果有人要刻意包庇,主子非要杀他孙子的话,那他也跟着一块儿死好了!在他眼里,萧行风就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花花公子,仗着家世背景雄厚胡作非为。萧宏安见事情闹成这样,觉得头疼。
他想劝劝萧行风,但却见萧行风笑眯眯的对自己说:
“把这两个人都送我院子去,大哥就不必来了,等会儿我就能撬开这小子的嘴,让他自己承认错误的。”黎浪闷头大睡,却不知道就在自己屋外的院子里发生了些不可言说惨无人道的事情。
当他醒过来洗漱,觉得肚子饿的厉害想去吃饭的时候,院子里那一地的血迹都已经被洗干净了。
而那些提水刷洗的下人不一会儿就要换上一批。
因为很多人都撑不住,洗一会儿就狂吐不止。
更别提那些眼睁睁看着着着萧行风干事的人了。吓尿的吓晕过去的不在少数,甚至还疯了一个。萧行风听到动静进屋去看,却见人倒在桌子旁边,看姿势就知道是走下床后又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