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焦译和学长分手后遭受了对方持续小半个月的纠缠,直到现在还隔三差五的在学校里各种“偶遇”,对方可怜巴巴的求饶,周焦译原本的爱意磨灭殆尽,已经很不耐烦。可能是所谓的当初有多喜欢,在知道对方背叛后就有多讨厌,总之他不贱,不喜欢舔别人。
自从黎浪离开之后周焦译的公寓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晚上冷清了许多,没有人会再拿着游戏机陪他一起打游戏了,也没有人会和他谈天说地了。
周焦译和黎浪抱怨了不止一次,有一次夜半三更身心脆弱之时,竟然还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如果你没有遇见吸血鬼,有没有可能喜欢上我黎浪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掐灭那撮小火苗,直截了当的说不可能,我把你当兄弟。
周焦译也很快清醒过来,忙道我闲的没事干瞎想的。然后某一天,他独自一人在家时,门被敲响了。
周焦译住猫眼儿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头黑发,长得像个洋娃娃,很漂亮,眼睛是美丽的湖蓝色。
他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啊,怎么会有陌生人上门,他便装不在家。
岂料门外人再一次敲了敲门,还说了一句:129262e
“你好,请问黎浪是住在这里吗”
周焦译脚步一顿,再一次望向猫眼。
但他却看到猫眼整个儿被蓝色堵住了。那个人就趴在门上,那眼睛对准了猫眼,在看他呢。
这毛骨悚然的想法刚升起来,周焦译就感觉脑子里有根弦绷了一下。随后他就仿佛失去了身体控制权,伸出手打开了门。
安瑟伦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手中拐杖点住挡了路的周焦译,把人推开,然后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他走过去拿起来,用周焦译的指纹开了锁,找到了备注了黎浪两个字的聊天框。
他看着历史记录,往上翻了翻,最终在几天前的一条记录里看到了那个小血奴的目前居住地址。z国
安瑟伦舔了舔唇,扭头问周焦译:
周焦译似乎不愿意回答,在用理智作斗争,但最终浑身抽搐了两下,还是没扛得住,一字一顿道:’有,过。”
“一起来的”
”是。”
“他们有和你说什么吗”
“没唔怀怀825360208
“怀孕”安瑟伦惊诧的挑了下眉,
“是”周焦译口中涌出大量鲜血,染红了下巴,浸湿了衣领,场面极为恐怖。
安瑟伦却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半眯起大大的眼睛,轻笑道:“
他话音刚落,周焦译就一头栽倒下去,却被忽然出现的安妮塔接住,没有摔得头破血流。
安瑟伦看了眼安妮塔:
“叫希尔德和加文去一趟z国,查一查黎浪是不是住在那儿,他身边肯定有费拉蒙德留的人,不要打草原蛇。”
安妮塔眼中满是不解,但还是应声了,替安瑟伦善后。
那一边,黎浪好不容易给张老爷子讲清楚了他和多尼亚相遇的过程一一一当然是凭空捏造的。
然后还解释了那口棺材其实是多尼亚睡得床。那不是棺材,只是一个棺材形状的、有设计感的、出自国外某设计大师之手的,棺材床。
但话题一结束他就去找了多尼亚,多尼亚也知道主人的吩咐,问他:
“那老头挺敏感的,估计是因为你继父对你做的那些事刺激到他了,他看你身边所有除他之外的男性都不顺眼,连我都怀疑,他肯定也怀疑你和主人的关系的,你打算怎么和他坦白呢。”黎浪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大逼斗:
“叫什么老头呢,放尊重点!“
“哼。”多尼亚撇嘴,“我年龄比他都大呢,你要我叫他爷爷,不可能!”
“你们在聊什么呢”张老爷子踱步过来。
多尼亚扭头,笑容满面:我们在讨论前院那块空地种什么吃的呢张爷爷,他说想种点南瓜,我打算等会儿去买呢。”黎浪:“
张老爷子一走,多尼亚又垮下脸来道:要不你直接去和他说吧,就说你和主人是truelove。”
“顺带坦白你是血族我看他们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一大桌子菜,吃进嘴里又没味道,你硬塞不难受啊。”
”黎浪沤手指,“那我现在马上去”
多尼亚举手表态:“我支持你,给你加油打气,冲!129262e
一时下定决心勇气充足的黎浪花了一秒钟时间从花园到了张老太太卧室门口·这会儿老人家在织毛衣,面前的电视机里还在播放着电视剧,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黎浪看了眼老太太慈祥的侧脸,又有点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