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挺挺就过去了,李秀才只觉着自己的胸口泛起一阵酸,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会凡事都自己撑着了?他可不想要那么吃苦耐劳的孙女,团圆得知道劳逸结合,“团圆,你要是抱着挺挺就过去的心态开馆子,爷爷去给你砸了!开馆子忙不过来就雇伙计雇大厨,该雇几个雇几个,你要是想凡事亲力亲为,那这个馆子还是不要开了。”
“爷爷,你好凶啊,我明白你是不想叫我辛苦,可刚开始起步的阶段,我不辛苦,馆子生意怎么能红火起来?不红火起来,就先想着不辛苦,那岂不是要赔钱?”团圆看爷爷不揉她胳膊了,赶紧把胳膊缩回来,坐的端端正正的跟爷爷辩论。
李秀才吹胡子瞪眼的,没道理团圆在读书上躲过了寒窗苦读,却要辛苦开馆子,“那就不要开馆子!我们说的是忙不过来,那还能是生意不红火?再说你就是想白天黑夜的忙,条件也不允许,镇上到了点就宵禁。”
能挣就得舍得花,不花却不顾身体使劲挣钱,那是守财奴,李秀才可不想要团圆变成个守财奴。
“爷爷,这个我知道,宵禁就是有人敲着梆子,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爷爷你放心,我不会为了挣钱不要命的。”团圆觉着爷爷想的太远了,开馆子还八字没有一撇呢。
“你啊,爷爷看你懂的倒不少,就是都一知半解。”李秀才气恼地说。
团圆不接受爷爷对她这样的评价,直盯着爷爷的眼睛,“爷爷,我才不是你说得那样,我不跟你争辩了,将来你就等着看好了。”
团圆的理解是,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李秀才是说呢,不能无节制地忙,得有个度,两个人想的都对,就是说得不在一个点上。
“赶紧睡觉,明天先帮爷爷把玉米种上,眼前的事做好,再去想你的事业。”李秀才也懒得跟团圆说下去了。
“睡觉,睡觉!”团圆躺下来,背对着爷爷,故意打呼,嫌爷爷打击她开馆子的积极性。
李秀才也背对着团圆叹了口气,他担心孙女太勤快,将来会是个操劳的命,也叫人糟心。
李巧这边,也遇上了糟心事,躺着翻来覆去,烙饼一样。
“你咋了?”李二柱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