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你都听不懂，是不是你把隔壁的猫叫听成有人说话了？”陈稻奚落着说。

“你这个小年轻懂个p，我这么大把年龄了，还能不知道什么是猫叫，不就是汪汪汪吗？这人说话我听不懂，又不是在汪汪汪的叫唤。”

“行吧，行吧，你年龄大懂事多，你说的都对。”陈稻深表佩服的说。

燕老头这下说上了瘾：“我虽然听不懂，但深感震撼，这明明就是另一种语言啊，我研究那么些古物在前，都是些甲骨字、铭文之类，现在有人说话，那就是读音了啊，肯定石上古人类的语言，绝对没错。”

“这么说，您老是能发语音了？”陈稻笑嘻嘻的问。

“语音？嗯，这个说法不错，我不能发语音，但我能听到啊。”燕老头对陈稻的新概念接受起来没什么难度，“但听到声音又没什么用，晚上能听到到处都是虫子再叫，听了几十年，我也听不出虫子叫什么意思。”

“这还不简单，虫子这种小动物，没什么智力，只会叫‘来吧来吧我长大啦’。”陈稻一本正经的说。

“诶？你怎么能听懂虫语？这个所有的虫子都是一种叫法吗？”燕老头显然被陈稻一下子给镇住了。

“我猜的，虫子这种东西，一般找了对象后就死了，所以还能叫什么。”

燕老头并不觉得陈稻在开玩笑：“说的是啊，我要是这么短命，我也这样叫。”

陈稻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连忙问：“后来呢？你听懂没有？”

“没，我哪里听得懂，不过我想了个笨办法，将声音记下来，然后去跟我知道的那些铭文语言来对。”燕老头得意的一笑：“果然，巧合之下明白了一点点的意思。”

“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了什么‘天君’‘星阵’之类？”陈稻好奇的问。

“不是，好像说的是‘吸则有心，呼出无意’，这话我听不太懂，好像是修练的法门？”

陈稻听了，便说：“这当然是了，明显就是呼吸采药的口诀。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燕老头听了并不沮丧，继续道：“就算是口诀，可也是很长一段，我也只懂了这几个字而已。因此我还是觉得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是神明在说话。”

陈稻翻了个白眼，当然是悄悄地，不让对方知道。

也不知燕老头怎么了，越来越变得迷信，只好说：“不知这个神明来自何处？你怎么才能让他说话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每当夜晚，我在书房时候都能听到，我试过了，在院子里或者卧室都没有声音，看来神明果然神通广大，知道我到了书房才和我说话。”

陈稻心里明白，便说，“既然神明不愿现身，那我们就不要强求，你说是不是？”

燕老头满脸同意：“是的，是的，还是你说得对。”

“那好，你最近又有什么新收获？让我看看呗，走，到你书房，你给我好好演示一番。”陈稻说完，拉起燕老头就往后面走。

他可是猜出来了，这个什么神明多半就在书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