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魏成岳好像还不罢休。”
陈稻真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的银票,这一阵功夫,居然就翻了个倍,果然赌徒的钱最好赚。
对他来讲就不是赌,实力上看得明明白白,自己要是不高兴了,还能暗中作弊,想让谁赢就让谁赢,就这一盘,租房子的钱就出来了。
不过魏成岳却不等他这么轻松的在下面数钱。不一会儿,陈稻就觉得自己被一帮场内的人挟持住了。让他买房,进产业,拉关系扽等。
“那位小白脸,我现在有空了,你刚才不是让我别走吗?”魏成岳可能刚显示了自己的肌肉,口气不自觉地嚣张了起来。
不过两人相互打斗这种比试,这个修炼程度,也就是这样了,不能要求太多。
能给自己挣钱的都值得尊重,考虑到刚才魏成岳给陈稻挣了数百两的赌资,陈稻觉得看在钱的份上,自己的态度应该认真一些。
听了魏成岳的话,陈稻抱拳道:“你走也可以,嗯,回去找妈妈我也不怕。”
这话让全场再次爆笑,陈稻看旁边一人笑得抹眼泪。
“哎哟,这位公子今天可把我乐坏了。”
“这不比清倌人表演好看?”
“这位公子好生有趣,哈哈。”
“找妈妈可还行?”
“不仅要找妈妈,还要告老师。”
“那可能公子有点怕了。哈哈。”
……
魏成岳脸上眼见的浮现一股青气,陈稻觉得这人应该有抑郁症,因为老是压抑情绪,还要表现得平静舒缓,虽然是为了比斗,但这种自我消化的人格,实在比较容易得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
“不知公子是何人?在下魏成岳,外号摧碑手,乃是东城魏家子弟。”
魏成岳修养极好,还是在这种被气急的情况下自我介绍了一番。
“东城魏家?”
“这下有好戏看了。”
“不知是不是强龙难压地头蛇?”
“魏家厉害,这位公子危险了。”
“我要是这位公子,搞点赔偿,然年后晚上喊出来一起喝酒,趁机赔罪。”
“我看不见得,这是要打一场啊。”
“很可能,魏成岳刚才已经赢了,估计要乘胜追击。”
“不如我们赌一赌?”
……
话音一落,仿佛时刻都准备好了,周围的小厮又开始卖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