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两位亲王直接跪地,低头瑟瑟发抖。
赵太妃气得玉面酡红,娇躯颤抖,秦晓看在眼里,倒觉得别有风韵。
秦晓低头拣起册子,清了清嗓子,然后翻阅朗读。
大秦历,四十五年秋,八月二十五,秦宇于凤羽城太和居与人斗蛐蛐,期间秦宇蛐蛐被咬死,秦宇激怒之下,派人暴打对手,将对方打断肋骨三根!
大秦历,四十四年春,三月初五,秦洪在踏青人群中调戏良家妇女,怂恿家奴持械和人厮斗,将妇女家人打致残废。
大秦历,四十五年冬,十一月初三,秦宇酒醉与人争执,遂纵火焚烧其人居所,导致他人房产焚毁。
大秦历,四十四年夏,六月十三,秦洪与人湖面泛舟,看妇人沐浴,竟裸身跳水,强迫他人于芦苇丛中猥亵!
大秦历,四十五年秋…………
一口气念下来,秦晓竟然念得口干。
放下册子,抬头望向赵太妃,眼见得她娇躯颤颤,玉面煞白,整个人都差点坐不稳了。
两位亲王则跪伏于地,也是颤抖瑟瑟,虽然是冬天,但二人的额头尽是淋漓冷汗!
秦晓将身边烘笼移向赵太妃,赵太妃已经气得神思昏聩,全然没注意到秦晓这个细节。
“太妃,您看朕该如何处置二位臣弟?”
秦晓面带讥讽之色,再次摸向下颌。
那地方的胡须越来越硬了,招惯例,胡须是不能剪的,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毁伤!
也不知该剪还是不该剪?
摸着胡须,秦晓玩味地望着赵太妃一家三口,回想她步步紧逼的样儿,忍不住心头暗爽,这下你知道厉害了吧?
“陛下,既然他们触犯律法,你该怎么处理都行,哀家绝无怨言!”
赵太妃虽然口气坚决,但眼瞳却是一副乞怜之色。
“按大秦律法,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秦晓慢悠悠地打量母子三人,心头宛如大热天喝凉蜜,美滋滋,甜丝丝!
“赵无非!你通晓秦律,你看看他二人该当如何判决?”秦晓拖长声音,望向赵无非。
“回陛下,二位亲王犯下皆是重罪,数罪并发,按大秦律,当处以车裂之刑!”赵无非满脸凛然!
“皇兄饶命啊!”两人叩头如捣蒜,眼泪鼻涕一起淋漓。
“混账!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
赵太妃气得眼泪肆流:“早知道哀家就不该生育你们!”
秦晓玩味地望着恸哭的赵太妃,又望着叩头出血的亲王,感觉折磨得差不多了,于是叹息。
“哎!太妃莫要悲伤,二位王弟皆与朕血脉相连,朕怎么忍心处他们车裂之刑!”
赵太妃虽然恸哭失声,但秦晓这话却让她哭声减弱,但她语气却是大义凛然:“陛下,大秦法度森严,切不可为了你二位王弟废弛!”
“那,以太妃之意,朕必须要车裂他们喽?”
秦晓阴沉沉地望向赵太妃,这次绝不能让她又当又立!
赵太妃一下哑巴了,她玉脸又是惊愕,又是愤怒,还有几分绝望和眼巴巴的期盼,看来,只有人的表情才能这么丰富有层次的表达!
“看在你们与朕同胞之故,朕赦免了你们!”秦晓摸向下颌,表情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