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太,我说过,会将你护在羽翼之下,你要习惯我的保护”炮火声、轰炸声、嘶吼声,渐渐停息,白流逸松开了双手。
“不,是我们都要习惯彼此的保护。”
白流逸笑了,他忽然逼近,极轻的一个吻,带着珍爱,落在黎风眉心,然后重新坐好,冷静地下令,“回去,叫何医师在七少府等候。”
“是先生!”
“野狼”重新发动汽车,飞一般向着七少府开去
白家二房。
白家远刚刚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另一端炮火冲天,自己的亲信跟自己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老大!太子爷有大炮”
白家远将手机放在书房的书桌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就这么静静听着,听着手机另一端的冲天炮火、汽车一台接一台的爆炸,以及那仿佛从遥远的地狱,传来的嘶吼挣扎
直到手机里突然响起一道近在耳边的爆炸声,然后,恢复死一般的安静
他慢慢起身,来到窗前
片刻后,他返回书桌,拨通了一个号码
“军爷哎是是是我是白家远那想跟您买一批杀伤力强些的大炮”
“价钱好说好说量要多些”
深夜的七少府。
灯火通明。
何医师正在为“猛虎”治疗。
片刻后,何医师从“猛虎”房间出来,跟白流逸汇报,“七少,我已经帮‘猛虎’先生注射了解毒疫苗。他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但是‘猛虎’先生这毒传递的速度非常的快,它已经通过血液传到了大脑和心脏,所以就算醒过来,也不能保证没有后遗症出现”
“什么样的后遗症?”白流逸目光微凝。
“可能会出现头痛、心痛、健忘、甚至癫痫、失智,都有可能”
“有办法治疗吗?”
“这些症状以目前的世界医术,只能慢慢调养,并没有彻底根除的办法。”
白流逸大步向外走,“麻烦何医师全力治疗!用最好的药物!”
“是七少!”
白流逸来到门外,“野狼”三人正守在门口,黎风也在。
“‘赖皮’在哪?”白流逸问。
“先生,我打电话问问”,“野狼”拿出手机拨打“赖皮”的电话。
铃声一道还没停电话就接通了,“‘野狼’干嘛?是不是先生找我?有没有漏网之鱼?”
一道不太正经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一切顺利。你在哪?”,“野狼”问。
“我在赚外快呀,先生答应了得,有事说事,别误了先生的大事啊!”
白流逸接过了手机,“查查被拴在慈善晚宴外面楼梯上的小姑娘是谁派来的。”
“明白!我这就去查!”
白流逸挂了电话,手机还给“野狼”。
手机刚到“野狼”手里,又有了来电。
“野狼”看了一眼,接了,“伯母,有事吗?”
手机里传来一道惊慌的女声,“‘野狼’啊,萧萧刚才突然抽筋,还翻白眼,但她就是不肯去看医生,非要你送她去才肯啊!你能来一趟吗?”
“野狼”直接拒绝,“我在工作,现在走不开,伯母请让萧萧接电话。”
电话里很快传来一道年轻的尖利的女声,“‘野狼’我-操-你-大-爷!!!妈的死男人!!!老娘怀了你的崽你还不接老娘电话”
“野狼”把手机离耳朵远了点
“去看看,听说姑娘怀孕了,情绪比较不稳定”白流逸突然开口,目光却看向了一边的黎风
黎风,“”
“是先生!”
“野狼”很快离开了
“花豹”对着“野狼”的背影喊了句,“要是她拿刀捅你,可千万哄着点啊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的呢”
“野狼”脚步停了下,更快地离开了
白家海岛,一座普通公寓楼里。
“野狼”刚用钥匙开门,一把闪烁着寒光的菜刀迎面砍来!!!
“我砍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狗男人”
“野狼”飞快缴了菜刀,放到玄关里的桌子上,紧接着,抱起一个对着他拳打脚踢、又啃又咬的女孩子进门,右脚向后一勾,关了门。
一个中年女人从厨房跑出来,“你可算是来了!这个死孩子怀孕了也不告诉我!!!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挺乖巧文静的呀”
“先生说,姑娘怀孕了情绪容易波动,伯母你准备好证件,我带她去看医生。”
“哎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