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霸刚想拿盆冰水、把昏死过去的林良浇醒,好好逼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却见那黑袍人已调转了马头,寒声喝道:“待老夫审完此女,再来找你们算账!”
说罢,还不忘对丁墨寻言道:“在此之前,就有劳丁城主履行监看之职了。”
“有劳可不敢当。”
丁墨寻谦逊的摆了摆手后,拍着胸脯道:“有我城主府军在此,保证一只苍蝇都不让它飞出去!”
先是见识了那神秘黑袍人的恐怖实力,后又亲眼目睹了“通缉布告”之后,林家自上而下、再无一人胆敢反抗。
只能任由城主付军把自己软禁在此……
“我林家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落了个‘窝藏钦犯’的罪名呢?”
“林少他……应该不至于吧?”
“呸,你疯了?这事肯定不是林少干的!”
“没错,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或是另有隐情。”
听着族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林云霸的脸色难免有些尴尬。
毕竟,把步无尘的侍女掳来府上的人,就是他自己……
一时间,林云霸追悔莫及:“早知道这女人藏的那么深,老子说什么也不会趟这浑水!”
少数知情的长老见状,不禁附耳安慰:“族长也不必太过伤神。”
“仔细想想,步无尘的侍女既是被严令通缉的‘甲级重犯’,那作为主子的步无尘怕也好不到哪去吧?”
听到这,林云霸不禁眼前一亮:“不错,他们极有可能是同伙!”
有人幸灾乐祸道:“嘿,要知道,甲级重犯可是必死无疑的,说不定害得被诛连三族呢……”
“那小畜生经此一劫,必死无疑。”
“我们将那侍女掳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除掉步无尘吗?”
“这样看来,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咱们现在只要能想办法甩拖‘窝藏钦犯’的罪名就是。”
“依老夫看,这个罪名可大可小,甚至可以说是‘可有可无’!”
“关键,还在于那位身着黑袍的前辈怎么说,怎么做!”
林云霸目光闪动,“嗯,诸位言之有理。”
“此事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需我们共同商议。”
……
就在林家高层聚于密室,脸色阴霾的商讨对策之际;
烛灯明明的城主府内堂,却是另一幅景象——
丁墨寻把闲杂人等统统屏退后,冷酷肃穆的神情、顿时换上了一副笑颜。
快走几步赶到宛小瑶的身前后,还亲自为对方松了绑;
然后很是客气的开口:“之前迫于形势,不得已只能继续绑着姑娘,让你这一路上都担惊受怕了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把前一秒钟还忐忑不安的宛小瑶给弄懵了:“什、什么情况?”
“我不是被当成‘朝廷钦犯’了吗?”
“这一路上还点了我的哑穴、连个冤字都喊不出口……”
“怎么突然话锋一转,城主大人亲自给我松绑不说,还这般礼遇?”
正当此时,坐于正位之上的黑袍人蓦然开口道:“丁城主,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辛苦了。”
丁墨寻赶忙谦逊道:“能为前辈分忧那是我的福分,哪谈得上辛苦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