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那三个家伙,死了?!”
梁火勇直接被龙颜大怒的大梁王给惊到了。
满心惊异:“什么叫我‘擅自动武、斩断那三名刑堂锦衣的腿还不够,更活生生把他们烧死了’?”
“我真特么的无语!”
梁火勇强忍被冤枉的怒火,深深拜道:“臣冤枉啊!”
“我与帝都学府中人无冤无仇的,又怎会对他们痛下杀手?”
“哼,孤懂你的意思;”
梁彦雄冷声言道:“你与他们三人并无私怨,甚至你跟步无尘都是萍水相逢对吧?”
“你之所以‘出手杀人’,想要灭掉的并不只是那三条鲜活的生命;”
“而是要打破孤定下的制度、法度,向你自认的、腐败至极的大梁体系,发起倔强的挑战对吗?”
“怎么,南陵王嘉奖了你一个‘国姓’,你就动起取孤而代之的心思了?”
“这……陛下,臣冤枉啊!”
梁火勇垂首再拜:“臣从没这么想过!”
“哼,敢做不敢认吗?”
“好好看看你写的东西!”
大梁王怒声咆哮间,直接把那一纸字条甩了梁火勇的面前。
后者看到字条上的内容后,一颗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像,太像了!
倒不是字迹模仿的像;
而是字条上所写的种种,跟他此前为了替郡主“自证清白”、说出口的话,太像了……
如果没有这一纸字条,他的那些话,的确有可能给大梁王留下“仁心君子”的好印象。
但有了这一纸字条在先;
梁火勇那些陈词激昂的话语,听入大梁王耳中,无疑就是对他这位国主陛下执政的愤懑了!
而这,绝对是任何一位帝王的逆鳞之所在……
梁火勇登时慌乱起来,急忙辩解:“陛下明鉴,这字条上根本就不是臣的笔迹。”
“臣是冤枉的,一定、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大梁王鼻腔一震:“哼,行凶之人既然敢当众留下字条,自然不会用自己一贯的笔迹,否则岂不是找死?”
“只不过,字条虽能作假,积怨已久的心声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吐露而出!”
“一如方才的你;”
“啧啧啧,你可还记得自己方才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吗?!”
“这……我……”
梁火勇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感。
他总不能告诉大梁王,自己之所以会有那种表现,只是为了替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潇月郡主、洗清嫌疑吧?
他这一愣一心虚的神情,自然也没能逃过大梁王敏锐的感知。
身为一个合格的一国之君,一个身居高位、随时都有可能被臣子们拉做政治斗争“工具”的孤家寡人;
梁彦雄从来都有着绝对自我的判断力!
很多时候,他都只会选择相信自己的所见所感。
因此,这位大梁国主此时基本已经认定:梁火勇就是真凶!
语气也越发的冰冷起来:“孤已经将命案现场查得一清二楚;”
“动手之人为中年男性,火系玄能,且玄修境界在‘凝海境巅峰’至‘地王境一重’之间……”
“放眼整座王城,能够同时满足所有条件的,不超出十指之数!”
“经过孤一一排查后,就只有你梁火勇,嫌疑最大。”
“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