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鼓舞女儿,看的出来女儿紧张,但这些年日日夜夜的辛苦也都看在眼里,她还为此咨询过唐先生女儿平日的表现可有机会考上。
“只要保持平常心,清缨这孩子机会还是很大的。”
余清缨带着东西回了自己的院子,怪不得这些天总觉得秋收眼熟但又不知在哪见过,原来她就是那个人……
只是她真的很难把那个清冷的人跟眼前的秋收联系起来,若不是这跟金簪,她还真是无法想象。
余清缨压下心中的惊讶,认真看书去,至之学院她志在必得。
至于秋收是怎么从现在这样变成记忆中中的样子也有待考量。
“公子,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啊?”秋收看着在温习的唐时悠问道。
实在是太抓耳挠腮了,不然她也不想打扰公子温习知识,那种总觉得她们说的有几分道理,但为何自己心里总是有几分不得劲。
“你都在我身边呆了这么久了,听到的话,看到的事那么多,你觉得自己笨吗?”
唐时悠知道她偶尔会回去看父母,她那对父母对她是没什么感情的,但母子天性孺慕之情,孩子对父母爱的渴望是一直在的。
“秋收你知道吗,人心本来就是偏的,即使是你的五根手指伸出来都各有所长和所短。”
唐时悠点点秋收,之所以那年在大街上愿意站出来为她说话就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生来敏感,又不会甜言蜜语,常年与父母分隔两地,感情自然没有养在身边的孩子亲香。
自家孩子拿两块铜板便嚷嚷地满大街都知道还不问缘由就是一连串的恶语相向。
或许孩子不懂事,但面对连成人都不一定能忍受的恶语冲向孩子,她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眼前。
“你做你想做的,不想做的便少做就好。”秋收渴望亲情,但他们要的可能是金钱。
“公子,你怎么说了跟没说一样。”秋收眨巴眨巴大眼,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
栗禾看向母亲,“往后不要太直白地跟二丫,是秋收这般要钱,你若是还希望有这个女儿的话,”
栗禾表情严肃,唬住了她娘,这个大女儿向来主意正的很,人又机灵做事比同龄人高了不知道多少。
“她不是我生的吗,我想用什么语气对她都不行吗,去了王府当丫鬟还成什么金宝贝了不成。”
栗禾她爹也就是李放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觉得媳妇儿说的有道理。
“她现在接触的人那都是官家子弟,还去参加过郡主娘娘的宴席。她还曾经近距离接触过皇子,那可是龙子凤孙呢!”
栗禾拿话压他们,母亲泼辣能干有余,父亲软弱不堪重用,她若是不帮着纠正些,这个家都不知偏向哪去了。
二人两两相望,不知该说什么,“我知道了,只是你也上学,两个弟弟也在上学,娘压力也大。”
“我知道,我能体谅你们才同你们说这些。”烛火跳了跳,照映着栗禾眼里的野心。
皇宫里,“你们徐家胆子可真大!”皇帝看着奏折气不过丢向徐言清。
徐言清也不闪躲,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捡起奏折阅过。
“是挺大胆的,连做颗棋子都被推到明面上,愚蠢!”
徐言清一字一字往外吐,真真是不屑极了。
皇帝都被他气笑了,嘴角流出点点血迹,“若是太子没了,我只怕现在只能在病床上与你对话了。”
“既然他们埋得这么深,就小惩大诫一下吧,先吊吊他们的心吧,太子殿下平安归来,他们心理有鬼,容易露出马脚。”
徐言清抬抬眼皮,“就怕真查出什么,陛下您的身子也受不住。”
“至之那个东西什么时候能开?我这身子还能撑个十年左右。”
“多让太子殿下替您分担点不就行了,还能再撑撑,那玩意儿不合眼缘的不要啊。”
“倒是余家的此次救太子有功,您可得想好怎么赏呢。”
“端看这次入学季余家能有几个进去的吧。”皇帝摆摆手。
太子那家伙天天往余家送东西哪里还轮到他抬抬手了,老子的私库已经被扒拉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