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里是这些孩子从小被抓走,灌输他们是京都贵族里不要的孩子是他们善心将其抚养长大,将来让她们去京都报仇。
这些孩子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还会时常被边塞联军的人拉去做实验。
这次的沙漠之行是想要彻底毁了这些孩子的意志让他们为联军所用。
这些孩子都很机灵,从看守他们的人中拼凑出了真相,当年先锋队全部阵亡但边塞联军也精锐殆尽,自此两军均未讨到好处,可初兴地广人多,风调雨顺粮食比边塞好上不知多少。
这些孩子是他们来这之后做的一个万一,万一出了事,说不定还能给家里留个念想。
之后,战况胶着也有好消息传来,便是这些人当中有些人有孕了,知道消息的人都很高兴,写了信想告知在京都的家人,只是战鼓擂,军必出。
这一去就回不来了,这些染了血的家书被联军拿在了手里。
孩子一个不落地被联军抢走了。
也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皇帝看着不禁锤了桌子,气联军如此没有底线,若是成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两败俱伤。
孩子成功了,便是帮着敌人杀了自己的家,灭了自己的国。
若他们成功,则会知道自己弑子弑女,何其残忍,真真是用心歹毒。
威严帝王的愤怒让整个大殿为之肃静。
“让那些孩子进来吧。”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均在,连平常不露面的孙院长也来了,翘首以盼。
孩子们在领头的男孩的带领下礼仪也不曾出错,只是看着紧张些。
一堆大叔大爷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确实是会有些不自在。
“这孩子是不是有些像我?”大臣们议论纷纷,只想找到自家血脉。
“你们可曾害怕落入贼人手里?”皇帝开口。
几个孩子脸上还挂着害怕,那边吃不饱穿不暖还天天受欺负,可这边同样是未知,未知一样令人害怕。
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回话。
“我们只怕不知道真相,真的成为别人手里面向自己亲人的刀。”
领头的孩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好!你们都是好孩子!”看着孩子们纷纷点头,显然很认同那个男孩说的话,皇帝笑了起来。
“臣,有本奏,唐家的孩子被安全的送回来,是不是也从侧面证明了唐家是叛徒。”
御史台出面请奏。
“陛下,臣有一份陈情书便是与此时有关。”余厚锦仍跪在地上,恭敬递上一份陈文。
“唐初的妻子其实是卡舍族的公主,与淑妃娘娘同出一母,当年正是她从卡舍得到消息,知道边塞联军派遣了精兵强将来偷袭才组织了先锋队的出征。”
“是边塞联军先我军一步将痕迹掩盖,假装成唐初用兵失误,葬送全队的假象。”
“这些是边塞联军的供词,还有卡舍族的信物。”
这无意是一颗惊雷炸了这朝堂,唐初不是罪人而是功臣,那这些年的恨意与诋毁岂不是都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