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太子和两位皇子根本不计较的态度,让京中之人无法生出耻笑之心。
“看来王府最近要有喜事了。”总是有人多嘴。
二房皱皱眉,想说什么,徐氏接的快,“什么喜事不喜事的,你家才是喜事将近,听说都选好下定的日子了。”
那人惊讶她的消息灵通,不再多嘴。
二房这才感受到有人帮衬的滋味,送走了所有人后同徐氏道谢:“嫂子,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都撑不住。”
“都是一家人,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二房在二伯不在的日子里一直都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不曾插手过府里的事,在她不管事的时候也没有出来指责她。
她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些,“以后宴席还会经常办的,次数多了,咱们自然就有经验了。”
二房笑笑回去看自家姑娘怎么样了。
“娘,我跟你说多久了小悠,猛的从哪里窜出来帮我把缠在脚上的水草解了,不然我真的是要没力气了。”
二房心疼的抱抱自己的女儿,不忍跟她说接下来的话,“你可知,你以后说不定要与他过一辈子了?”
余清盈被她娘梨花带雨的姿态给吓到了,她在水里时也算是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
便故意道:“小悠只有先生一个亲人,现在又被父亲平反了,他欠了咱家一个大恩情,我若是嫁过去了,就不用担心受到欺负,而且小悠总能想到各种好吃的,人又聪明,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二房细细思索,觉得女儿说的很有道理,这为人女子最怕便是嫁给一个不知道疼惜女子的男子,小悠平时看着倒是颇为理解女子,而且还没有婆婆磋磨,人口简单。
想着想着二房也不哭了,倒是思索起了可行性。
“娘,听妹妹说这事与秦姨娘有关。你快去替我看看。”
浮生院里,秦姨娘已经交代的七七八八了,二房一过来便有嬷嬷细细同她道来。
好家伙,伙同外人欺负自家人的姨娘,真是上不得台面。
二房亲自上前给了秦姨娘一巴掌。
余后枢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让他出来,余清缨特地吩咐过,一定要看死他。
她怕到时候看到他会对秦姨娘心软。
“城湖县主跟我们家可是有深仇大恨,竟然如此设计我们。”
二房分外不解,她的女儿怎么就招了她的眼。
徐氏向来聪慧,此时已大概知道些七七八八,“只怕是咱们家招了圣上的眼。”
余厚锦听到这话明白了几分。
“那城湖县主喜欢大皇子在这个圈子里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怕是二叔最近的圣宠让大皇子起了心思……”
余清缨握着太子给她的信,上面写了前几天皇帝曾提起他们的婚事。
“大皇子殿下和太子殿下都已到了适婚的年纪,且三皇子被发往皇陵,圣上难免觉得膝下空虚。”
“城湖县主这笔账我们迟早会跟她清算的,秦姨娘怎么处置?“
老太君发话了。
“娘,这也不怪她。”康乐王想求情,但看到二弟如刀子般的眼神又萎了下去。
秦姨娘本来亮起的眸子又暗了下去,指望这个怂包真的是靠不住。
“打四十棍,放到庄子上吧。”余厚锦一锤定音。
“四十棍,她会没命的,”康乐王焦急道,府上的人如此听秦姨娘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毕竟府里的男主人总是向着她。
“合着我女儿还没有你一个姨娘重要。”余厚锦眼皮都没抬,二房脸上的埋怨都快藏不住了。
“今天多亏了小悠那孩子,若是被别的纨绔子弟碰到了清盈,我女儿的名声可如何是好?”
康乐王扭扭捏捏不说话了。
唐茶带着一个清丽的女子过来了,正巧撞上了这句话。
“这位小姐是?”徐氏有些迟疑地开口。
“二位婶婶好,我是唐时悠,之前女扮男装只是为了方便行事,现在涉及到了清盈的名声自然应该前来澄清。”
女子粉蓝衣裳,头上盘了一个小月髻,带上了几根翠色的簪子,显得清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