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白泉泉羞愤地抿起唇角,脸红的几乎冒烟。
他原本两颊就画了淡红的醉酒妆,这整张脸都烧起来,画面一点都不唯美了,坐在机器后面的贝阳立即喊道:“郁星望你脸红什么?”
白泉泉心里真是了狗,行,咬舌头是吧?一就帮你个狗东西咬舌自尽!
谈时越将窗子开,清凉的夜风拂入,让白泉泉脸上的臊红顿时缓和不少,但白泉泉并不感谢他,始俑者谢他干蛋!果不是谈时越把他吻得喘不上气,他哪里慌不择路咬人?
白泉泉吹了一分钟后把窗子关上,然后细声细气地提意见:“一亲得时候,您能不能给我留点呼吸的气口?”
两人经重新摆之前的姿势,白泉泉的手臂挂在男人颈侧,清凌凌水润润的黑眸灿若繁星,他声请求着,谈时越却能从颈侧相接的皮肤读取截然不同的暴躁声音,他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低声应道:“。”
再次开始后,白泉泉又从“我可以亲亲你吗?”开始,男人冷漠深邃的黑眸闻言『荡』起一丝涟漪,紧接着不等他应,怀中人蜻蜓点水般的吻经先一步落在唇侧,流动着暗昧情愫的热气触上他冰冷的伪装。
躯壳之下尽是一点即燃的干燥木屑,细韧的腰被一把桎梏,腴润撞上窗棂,甜腻的闷响点燃喉间的焦渴,湿红可口的柔软再一次被催化急促的低咛,白泉泉艰难地汲取着丝丝缕缕的珍贵氧气,眼尾春水泛滥溢靡艳的浓红。
“卡!”
“漂亮!过了过了。”
贝阳对第二遍的画面及满意,又补了几个镜头,才宣告夜戏完美结束,场务快速收拾器材。
系统笑嘻嘻:[恭喜宿主,治愈度增加5点~]
白泉泉口干舌燥不敢『乱』动,撞玻璃撞得太猛,又是那样的氛围有点异常也是正常的,但他感受着唇齿间淡淡的草莓甜味,一面觉得自己烧啊,一面觉得谈时越『骚』啊,私下里天天冷着脸竟然偷偷吃草莓糖,闷『骚』至极!
他有一点异常,谈时越却异常的夸张,在这种戏都默认给演员留一段缓冲时间,工人员低头收拾东西,整个空间几乎都是留给两个人的。
等人都陆续走了后,白泉泉让凉风吹得平静了不少,却始终不敢对上头顶有些发烫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破胶着又尴尬的气氛:“您吃的是什么牌子的草莓糖?”
“朱建蒙买的,想吃吗?”
白泉泉双眼一亮,压着情绪声应:“想。”
谈时越微微颔首:“那不巧,让我吃没了。”
白泉泉:“……”你吗?那你问我干啥!
白泉泉强忍着没翻白眼,只是可惜地“喔”了一声,自觉掩饰得不错,谈时越却突然低笑声。
白泉泉心道:真是有『毛』病!
不过这么一岔,白泉泉是完全从奇怪的状态解脱来,他不确认谈时越何,反正对方穿上长款薄外套跟着他一起走来了。
他来时贝阳正严肃地盯着放,听到动静一抬头,一秒钟从严谨艺术家的壳子脱了来。
贝阳拍着自己初具规模的啤酒肚热情相邀:“下戏哈啤酒去哇?风情街的烤腰子香死个人!”
谈时越对外是挺相处的,跟着剧组一起去了烧烤摊,不过他酒量差是了名的,贝阳找不到酒搭子就将目光看向朱建蒙和白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