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目中觉得秘书这个职位最重要的素养应该是“守口如瓶”，所以李成敏的第一个答案他是不满意的，这也是他不吃这一套的根本原因。

一个小时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几乎每个人都获得了面试的机会，最后沈怀文还是很难做出决定。

陈部长全程旁听，他倒是很看好李成敏，毕竟李成敏很符合他心目中“狐狸精”、不对，应该是秘书的形象。

“会长可有看中的人选？”

沈怀文揉了揉头：“都有遗憾的地方…算了，你安排这三个人入职培训吧，到时候再考核吧。”

领会上意一直是陈部长的重要工作之一，他跟沈怀文这么多年了，对他的想法自然知之甚深，转头就给李成敏发了一条消息：“真有意向的话，楼下咖啡馆等我一下。”

李成敏看着信息，正打算离开去面试一部剧集的角色的她生生转了个弯，走进了咖啡馆。

说起来她要去面试的那部日日剧还有一个搞古搞怪的名字“泰熙慧乔智贤”，虽说取了现在半岛最红的三位女演员的名字，可实际上这部剧集跟这三个人可以说是毫无联系，是一部围绕小区咖啡店和学校展开日常生活故事的搞笑剧集。

这种剧集不去面试也就不去吧，没什么好可惜的。

咖啡厅里，陈部长瞬间就没了在沈怀文面前的那种小心翼翼拘谨恭敬的模样，要是让沈怀文看到这一幕，真是只能感叹：这兄弟去演个两面派宦官真塌马的本色出演，都不用体验角色的心路历程。

“陈部长。不知道你爱喝什么，我请客？”

“不用，我买杯咖啡还让你请客也太说不过去了。再说了，这咖啡馆都是我们公司的，我们有员工福利的，每人每天可以免费喝的。”

李成敏震惊了，这员工福利也太好了吧？每人每天可以免费，少说百人是有的吧，居然提供这种福利，一个月怕是几千万就出去了吧。

“陈部长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其实私心是希望你能当上会长专职秘书的。”

李成敏秒懂，陈部长这是担心自己以后的位置不保，毕竟二本部的jyp和四本部的韩成豪都是音乐人出身，本身就有制作能力，三本部的郑东元是会长嫡系，这陈部长既不会音乐制作，又不是什么嫡系出身，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职业经理人，谁给钱就给谁打工，如果没有沈怀文，他想进别的大企业是很困难的。

“可这不是我想当就能当的啊，会长不点头我也没办法。”

“你有的。”

又是那种有色的眼光，他们好像总觉得自己可以随时牺牲一些什么东西。

陈部长拿着自己的咖啡：“会长并不是真的不满意你的学历，而是你变现得太过有野心了。会长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管住自己嘴巴的忠诚可靠之人罢了，至于能力...沈会长自己的能力已经够用了，不需要一个秘书会太多的东西。”

李成敏反复消化这一段信息：“多谢部长。”

“如果仅仅是这些，培训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特意留下你，是我相信你的潜力。所以我的诚意是下面这个消息：会长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