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元莺又贴近了些,手攀上赵承玉的小臂,“我们便莫要在这干干站着,快些与我进画舫吧”
话罢便拉着赵承玉就要往前走去,却被竺子念截住,反拉过赵承玉小臂快步离开,留着元莺在后头几番无济嚷唤。
竺子念脚步不停,也不顾身后的赵承玉几番声唤,拉着他直至一画舫的小亭里停下。
待脚步停下,竺子念忽地甩开赵承玉的手,紧眉道:“
原来你经常出入云香楼吗?”
面对竺子念的莫名怒气,赵承玉有些困惑不解,“我先前是与阿毅去过一次”
“一次?”竺子念反问:“她说你们相熟,可止一次?”
“我与她先前是还见过一面,那时她被几个混子缠住了,我不过出手相助罢了”
赵承玉抬眼望向竺子念,想不出他为何此刻情绪忽变,“子念,你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竺子念却抛下赵承玉,只身往别的画舫船快步行去。
竺子念不管不顾地走着,忽见前头言白进了一雅致雕花画舫。
刚进船里坐下的言白正提壶倒酒,沉着脸的竺子念便径直闯入。
言白虽是讶然但很快沉静,笑道:“竺二公子,可要来喝一杯?”
言白又斟满一空杯,往几面前移动。
竺子念席地对坐,并不饮酒,而是紧盯言白,沉沉开口:“以后离我兄长远点。”
言白淡定饮尽杯中酒,道:“若是我不呢?”
竺子念一拔腰间的剑鞘,重重往桌上一搁,“按公平的来,谁赢了谁说了算。”
言白微顿,反笑了几声,“你俩不愧是亲兄弟呀,这胆魄真是一模一样的。”
“废话少说。”竺子念握过剑鞘,往船板重重一跺,“拔剑。”
言白长长叹了口气,又给自己斟满酒,“实不相瞒,我被你兄长伤了手,竺二公子若要此时比剑,还真不是时候。”
竺子念眉目微收,才发现他手上受伤的部位竟与竺轩云的一模一样。
未待竺子念质问,言白先开口道:“我可先说,你兄长这次受伤真不关我事,不过我受的伤却是与你兄长脱不了干系。”
“好,我就等你伤好再比过。”
竺子念丢下一句话,又如风火般纵步而出,却被临船正独赏美景的竺轩云看得清楚。
竺轩云也暗自疑惑:为何子念会在言白船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