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日里发现玲姐儿不见时,这屋的门闩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从里关还是从外关?”覃彧往小屋处走,站在小屋正门口问她。
“零?我哪知道门是开是关?”丁烟完全没有记忆,相关线索都是通过对案件人物的描述判断出来的。
奈何这系统没半分解围的意思:“案件组成部分,须宿主自行判断。”
靠!什么鸡肋只能系统,比不上面板的作用。丁烟在心中暗骂,只得撒谎糊弄覃彧了,“一清早猎户家的和哥儿就来敲门问玲姐儿是否回家,听后我慌慌张张上山来并未留心这门的事,还是怨我太马虎,哎!”
“和哥儿?那他可有解释自己知道玲姐儿不在木屋中这事?”覃彧又问。
丁烟觉得自己颇有被当作犯人在审问之感,说不上的难受,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上山发现玲姐儿不见了之后,就拜托山里的村民帮忙找她,哪里还顾得上问这个。和哥儿也是急地找遍了整座山前年寡妇家也发生过相同的事,最后村里人寻遍了村子也没找到,都说是山鬼大人抓了姐儿去做妻妾丫鬟,福气得紧”
覃彧没有再接话,只是推开祭祀小屋的门,示意她跟着他。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不过刚才走夜路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努力分辨还是能看清屋中的大概情况。
丁烟看到覃彧掏出了火折子吹亮,不由得唾弃自己,论细心上还比不上个男人。他将火折子递到她手上,自己开始四处查看,甚至检查了桌子的边角。
覃彧在屋内大致走了一圈,“这屋子还有人每日打扫吗?干净的不像话啊——床底连灰都没有。”
“是啊,我们村里有两家人负责祭祀山鬼,原来的确是对打扫方面不是很上心,只有每年七月十五有人住时才会略微清理,不过后来陈雄接手祭祀,几乎是没隔多久就要打扫一次。”丁烟说着,发现他也像自己一样将床底的缸子顺着地面的纹理拖了出来。
“把火折子拿过来看看。”听到这话,丁烟也没想着要顾及自己的形象,趴倒于床底,将手中的火折子举到覃彧视线处。他就着光亮打量着床底的地面,发现地上被缸底盖住的一块圆形区域被摩擦出的划痕明显少于周边,不合常理,就将手放上去,用力往下一按。
“咣——”,一块圆形石板顺势下落,留出一个可容纳一人通过的豁口,两人一个对视,覃彧朝丁烟点了点头,“我先下去探探,再来叫你。”
男人身手矫健,顺着豁口落入洞中,丁烟坚持将火折子递给了他,自己在床下缩着等待。
她刚刚与他对视时觉得这男人的脸是在有些熟悉,就在心中细细搜寻,也因为脑袋里想点事能让她没时间感受一个人在这木屋中的害怕。
丁烟顺着记忆一个个排除,不是同事、不是亲戚、不是邻居“!!!”猛然间,她想到这个覃彧和自己在电梯里碰到的、一起出事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这个“他”蓄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