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吧,我们两家早就谈好了,准备定日子的,谁知道他今天突然发什么神经跟我求婚。是不是看破生死知道了我的重要性?”谢姝蓓有些纳闷。
“我就说你们应该已经见过家长了,易瑾炀也真是,居然才正式求婚吗。”心系查案,丁烟已经失了和她继续聊下去的兴致,接下来三两下扯了几句就找借口离开了。
晚上谢姝蕾连晚饭都没吃就借口不适回房间了,众人用了晚餐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兴致玩乐,各回各房。
上楼时丁烟看着易瑾炀对着自己和覃彧挤眉弄眼怪不适应的,一副探究的眼神投向覃彧,覃彧干脆将手臂横在丁烟的腰上,半推半托着她上了三楼。
身后传来易瑾炀轻浮的口哨声,丁烟一阵莫名。
覃彧带着丁烟进了自己房间给她解释道:“我今天找借口去易瑾炀房间,找了些和你有关的,让他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丁烟不欲接着谈此,“总觉得遇到了瓶颈期,又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调查,问又问不出什么结果。”
“你很想把事情调查清楚是吗?其实我也是,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就越需要沉住气,等凶手自己漏出马脚。”丁烟因为丧气显得十分没有精神,覃彧看得心中闷闷的,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么没精神吗?早点睡怎么样,有新进展我一定跟你讨论。”
丁烟倒是没有把头撇开,头发生生被揉起几根呆毛立在头顶,“那好,我先去洗洗睡了。”便从阳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洗漱完顺便将衣服晾到阳台,抱着空衣篓回房关门,拉上窗帘,关灯。摁亮手机屏保发现才只九点钟,虽然还早,奈何一沾枕头眼皮便撑不开了,混混沌沌地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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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冰凉,在自己的胸前挑开一朵血花,生冷痛绝。
“烟——”
猛地从床上坐起,拿起床头的手机,半夜两点,用拇指抹去鼻尖密密麻麻的冷汗,再度躺下已睡不着。
想喝水,房间里却没有水壶,想起楼道走廊处有饮水机便起身端起杯子。夜深人静,大家应该都睡了,丁烟开门格外小心,几乎没发出声响。眼睛早已适应黑暗,借着从楼道尽头射入的月光,找到饮水机是很容易的。
挪步至其前,刚想按下出水的按钮就听到二楼传来开门的声音,从声音发出的地方来看,是易瑾炀的房间,丁烟停住动作蹲下身仔细侧耳听。
“你别闹了,听话好吗。”虽然是压着嗓子的气音,但在没有杂音的夜晚还是异样清晰。
“我没闹,谁和你闹了,这不是怕明早起床有人敲你房门露馅嘛。”
“谁那么没事,再说了,你走阳台不就行。”
“我出来的时候反手锁了阳台,只有房门钥匙。”
“哎——别说,先前你敲我房门我还以为是谁呢,来的时候不走阳台都十分奇怪,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想是谁?越光明正大越不会引起注意好吗,我来的时候卢诗诗在阳台外面站着呢。”
“好好好,由着你,已经不早了,既然你不愿意陪我睡,那只能自己睡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