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着也是妨人,还不如早点死了呢!这老贾家算是被你给祸祸完了,这要是老贾头地下有知,还不得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账!”
“别说是老贾头了,就连贾东旭都不带放过你了!你这辈子可是做老损了、缺大德了,你看着吧,等你死了,老贾家这帮人肯定得找你算账!”
……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儿,仿佛要把自己的郁郁之气宣泄一空,可是还没等他说完,这贾张氏就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彻底把贾张氏给击败了,她听着听着突然就对着许大茂喷出了一口老血,紧接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幸好这刘海中一直都站在贾张氏的后边看热闹,他发现了这种情形,立马就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即将要倒地的贾张氏从后面给抱住了。
这也就是刘海中吧,这要是换成其他人,那抱都抱不住,就贾张氏这个大体格子,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摆楞了的。
刘海中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贾张氏给抱住了,他有些急切地对着众人喊道:
“快别看着了,赶紧帮忙送医院呐!”
围观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们都已经看懵了,当场就傻眼了!
有了刘海中的提醒,众人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上前帮忙,七手八脚的把贾张氏送医院去了。
娄小娥这时候虽然显得有些慌乱,但她还没彻底没没了主意,她朝着许大茂简单交代了一下,随后走进屋子,拿着钱就追了上去。
而嘴强王者许大茂这时候却是彻底地懵逼了,站在贾张氏正对面的他被喷了个狗血喷头,温润的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不断地滑落。
被喷了一脸地许大茂当场就愣住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儿来,就连娄小娥对他说的话,他也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现在许大茂都还愣在原地,刘海中已经带着人送贾张氏去医院了,娄小娥则是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剩下的大院众人则是谁也没有走,他们围在一边拿眼睛膘着许大茂,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完了,这回儿许大茂傻眼了!这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就是张了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肯定说不清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把人家老太太气成那样,你等着秦淮茹回来找他算账吧!”
“哎,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事儿可真不一定!没准这秦淮茹倒是巴不得他老婆婆早点死呢?谁知道她到底跟许大茂是具体怎么一回事呀?”
“你这么说倒是有点意思,我之前就纳闷,你说这许大茂咋对秦淮茹她们家那么好呢?这平时总是救济他们家,他们两个之间要是没点啥事儿,我可不信!”
“我也不信,这里面摆明了有猫腻,秦淮茹跟许大茂的关系一定不正常!”
“行了,都别瞎猜了,这能猜出个啥呀?到时候你看看秦淮茹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就完事了!”
“也是哦,你说的也对!这秦淮茹要是跟许大茂有一腿的话,那这件事儿她肯定得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啊!”
“嗯,怎么说呢?这主要还得看看三大妈到底怎么样了,这老太太要是被气死了,那现在说啥都没用了!”
“哎,你们别说,这许大茂还真挺厉害的!居然吵个架都能把人给吵吐血了,这他妈也太能干了,一般人还真整不了!”
“厉害个屁老丫子,他也就是嘴码子厉害,他也就是欺负欺负妇女同志,这要换成一个大老爷们儿,早就给他打老实了!”
“可不是咋的,你看他现在就完犊了吧,摊上事儿就麻爪了,也不行!”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许大茂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仿佛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许大茂直勾勾地看了半天,这才反应过味,他对着站在远处的闫埠贵问道:
“二大爷,我们家娄小娥呢?”
闫埠贵吧嗒了下嘴,随后干巴巴的说道:
“上医院去了!”
许大茂一时之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疑惑的脱口而出:
“上医院干啥去了?她又没病!”
闫埠贵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是撂爪就忘啊,这么会儿你就记不清了?你说她干啥去了,不是给你擦屁股去了吗?”
“哦!”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的“哦”了一下,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痒痒,他直接拿手擦了一下,顿时一股粘的咕抓的感觉浮现心头。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里的血迹,脸上顿时戴上了一幅痛苦面具,他二话不说就跑到了院子里的水池旁,拧开水龙头就朝着脸上一个劲儿的扑棱水。
伴随着冷水的冲刷,鲜血和冷水混合成的血水也是不断地在许大茂的脸上流淌着,有一些也是不可避免的流到了许大茂地嘴角。
鲜血浓重地血腥味顿时就引起了许大茂强烈地不适,再加上这还是从贾张氏的嘴里吐出来的鲜血,他就更不舒服了,他越想越不得劲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突然涌上心头。
许大茂顿时就承受不住了,他扶着水池的两边就开始作呕,有着一种想要大吐特吐的感觉,却始终都吐不来什么,这才是最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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