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送走后尚高权又调养了两日,直到此刻完全伤愈,他便迫不及待的将灵料精粹吸取的涓滴不剩,而兽皮囊中再无一块完好的灵料了,而他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此刻丹田中神奇之物再次为他反哺了一缕温热暖流,使得身体中再次排出黑糊糊的黏液,腥臭之气充满独室。
半晌之后,尚高权终于舒缓过来,发现自己恶臭扑鼻后连忙去到武者殿的漱室清洗了一番。
带半日之后,他背着兽皮囊出现在武者殿的登记台前。
“姓名,世家,年纪,职业......”登记台中一粗壮武师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面目凶恶,看着尚高权逐一问道。
“尚高权,四仙山尚家堡,年纪十七岁半,职业是野人......”
那凶恶武师一摆手道:“野人?狩猎的?”
“是,”尚高权点头回道。
那武师从登记台中拿出卷宗翻阅几下,又抬头看了看尚高权这才脸色一缓的说道:
“还是个比武第一名......哦并列的。信息无误,这个身份铭牌拿好,丢失的话需要贡献值十点才能补办,第一名可以选择很多地方服役......等一下,这上面说吕执事要亲自见你,回来之后再选择不迟。”
武师突然在卷宗下面看到了一行字迹,此时心中一惊的立刻改口道。
尚高权当日虽然被人架走送去独室,但黑脸护卫来访时提过此事,并从他口中得知吕执事态度的前后变化后,尚高权心中已然确定仙使付涵古的话起了作用,否则堂堂一位武者殿执事岂能好心的给自己安排一间独室?
当时广场上可不是只有自己一人受伤,其它人可是没有如此待遇的。
想到这里尚高权心中了然,问清了吕执事所在之后便一路找去。
时间不长,尚高权就在大殿深处的一间会客室中见到了吕执事。此室宽敞明亮布置奢华,茶案屏风具是贵重的楠木所制,一应器具也是奢华无比,不是掐金就是镶嵌着宝石,堪比皇室贵族。
“伤势如何?”吕执事笑容和煦的问道。
尚高权连忙上前施礼道:“多谢执事赐丹相救,伤势已经无碍了。”本着礼多人不怪的想法,尚高权对高位之人更是毕恭毕敬。
吕执事连连点头称好,又关心了几句后话音一转的问道:“听闻无头崖试炼中,付师叔突然顿悟竟是因你一句话而起,可有此事?”
“这......”尚高权养伤时曾仔细回想过此事,大抵心中也猜到了一二,但此话是穿越前的那个世界伟人所说,自是不敢全盘托出的,于是打马虎眼道:
“小侄是曾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这句话,至于仙使大人是否因此话而顿悟则不得而知。小侄在族内地位卑微只是最普通的狩猎武者,家境贫寒父母病亡后更是无依无靠,被人欺负多了就想着拼命抗争,久而久之的便总结出这句话来,此言只是小侄说笑之言,决不敢当真的。”
“小侄......”那吕玄安眯眼一笑并未指正他的称呼,毕竟他也是交游广阔八面玲珑之人,这些交际手段自是熟稔之极。只见他微微颔首重复了一句伟人之言后,突然眼神一亮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