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
张比利的好腿也被敲断了。
李绾满意的朝牛儒道点点头,转身出门,领着牛小贝就走了。
牛家亲戚一看,这饭还怎么吃?
地上躺着个浑身是血,连屎尿都痛出来的人。
大家纷纷告辞,绕着张比利离去。
“送医院,多给点钱补偿一下。”
牛儒道一脸疲累的挥手。
牛德躬身领命,叫人弄个床单把张比利一裹就给抬走了。
“老叔,您看还要不要再派人手到李绾那?”
牛德给牛儒道沏了杯茶,递上去后问道。
牛儒道摇摇头:“你还看不出来吗,李绾今天留了余地,没有直接说是我让张比利去勾引她。”
“这种办法,她一旦有了防备就不能再用了,算了。”
牛德砸了砸嘴,嘀咕道:“这个姓张的还号称情圣,吹嘘自己是学舞蹈的多么有手腕,白长了那么高大的一副皮囊,却是个饭桶!”
牛儒道叹息道:“你我之前都小看了李绾,她还真不是个善茬,又能忍又敢爆发,关键时刻下手绝不留情,唉,我牛儒道咋就没生出一个这样的孩子来!”
牛德劝道:“老叔,咱们蔓蔓也很优秀的,都靠自己考上了人大,将来肯定能帮老牛家撑起一片天。”
牛儒道苦笑:“自己的种,她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么?算了不提她了!对了,那四个人的去处你安排好没?”
牛德压低了声音回道:“老叔你放心,当天我带去西郊化工厂的人,都暂时弄到其它分厂的保卫部去了,这四个人都是不同的城市,远隔几百里!”
牛儒道嗯了一声。
沉声问道:“调查出眉目了吗,那天突然出现的农民到底是谁?他怎么能一见面就放倒咱们四个人,还拿个破弓箭把薛家的杀手给射死了!”
牛德一脸惭愧的摇头。
“实在没有任何线索,这人就像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不光身手极强,行踪也难以摸排。”
“不过,我根据警方那边传来的消息判断,吴运成应该是薛家人灭的口,不太像是林远那伙人给弄死的。”
牛儒道深吸口气。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然解释不了,咱们的四个人好好的,却单单死了吴运成这个这个重要的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