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哼,没有就好,咱们就亲亲热热好好弄吧……嘿嘿嘿……”旺家的眼中喷射着欲火,他淫邪地笑着,同时粗鲁地强行解开了秋燕的衣扣。
秋燕不再抗拒了,她直挺挺地躺着,微微闭着的眼睛里有泪水溢出。
她的上衣被脱掉了,她的裤带被解开了……她一任旺家疯狂而粗野地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抚摸、揉搓,但无论他怎样的撩拨和挑逗,她都像一截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里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溢着。
旺家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身下下面,又扯了一长条卫生纸,将其折叠了几下放在枕头上,然后就抬高……
因为旺家进入过分猛烈,秋燕感到一阵疼痛,她“哎哟哎哟”了几声后,就咬紧嘴唇,紧闭眼睛,再也不出声了,任凭旺家怎样折腾,她都默默忍受着,不反抗也不迎合——她想起了自己被蹂躏时的情景。
旺家像拉着重物上陡坡的牛一样喘着粗气,突然,他全身颤栗着“噢啊噢啊”地大声呻唤了起来,像被击打的垂死挣扎的狗……
他终于疲软了下来。他趴在秋燕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呀?”
秋燕再也压抑不住了,她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你哭个球呀!你他妈简直就像一根木头……”
秋燕哭得更厉害了。她感到极度痛苦极度恐惧,她的脸色煞白,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两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两个男人淫邪而凶恶的声音,那让人连腰也直不起来的低矮的小窑洞里发生的一切像臭味浓烈的腐物一样塞满了她的大脑和胸腔。
此时此刻,秋燕还没有意识到两年前被蹂躏所遗留的后患,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和灾难。
旺家从秋燕的身上下来后,就从她的身下下抽出折叠了几层的卫生纸。
“哎呀,怎么没见红呀?!你……你……你……这是咋回事呢!”旺家拿着卫生纸惊疑而又恼怒地问道。
秋燕只觉得自己的心“咚”地一下,像一只掉落的桃子,掉进了黑暗而无底的深渊中。
有处女膜便是处女,否则,便不是处女。处女膜是检验一个女人是否有过性行为的唯一标准。在传统的观念中是这样的,在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的旺家的观念里也是这样的。但秋燕好像在一本什么杂志上看到过,说是导致处女膜破裂的主要原因是生理行为,此外还有极少数的原因是、意外损伤、剧烈运动及医疗行为等。
但此时的秋燕好像被旺家恼怒而狰狞的面目吓懵了。她感到紧张极了,恐惧极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旺家的问话。她只是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旺家,身上的虚汗直往外冒。
“你他妈早就被人给开包了?!谁干的?你们在一起弄了多少次……”旺家扯住秋燕的头发,凶相毕露地吼道。
“没……没有没有……”秋燕声音颤抖着哭着说。
“哼,没有?那你的处女膜咋没了?你他妈的还在撒谎,还想欺骗老子!”旺家说着就狠狠地扇了秋燕一个耳光。“我看就是高轩运那流氓小子把你干了……”
秋燕抱住头,蜷缩着哭泣着,浑身颤抖着。
她说什么呀?她不能把自己两年前一个寒冷的月黑风高的夜晚遭遇两个男人蹂躏的事情告诉眼前这个粗野而又暴躁的男人,那太可怕了,太让人不堪回忆不堪描述了,甚至她一想到那样的情景,就心如刀割浑身颤栗,怎么可能再用语言去描述呢?但她又不会编造其它任何理由,其实,对于这种本来就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也不想自己编造理由。她知道,任何编造都会有漏洞,甚至于会弄巧成拙越抹越黑,她还知道,这样的事,加上这样一个男人,她做任何的解释都是白费口舌,毫无意义的。
可不解释行吗?不辩解就是默认呀!旺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更像一个病情发作的虐待狂。他狰狞着面孔,说着粗鲁脏污而又充满侮辱性的话,还狠劲地扯拽她的头发。
如此这般把秋燕作践了一番,他就有点累了。他从炕上下来,倒了杯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又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点了支烟,坐在椅子上,猛抽一口,对着秋燕吐出几个烟圈,再猛抽一口,再对着秋燕吐烟圈。连续抽了两支烟后,他从写字台傍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包糕点拆开,两口一个,狼吞虎咽,很快就把五六块糕点咥进了肚子里。然后又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吃饱喝足了,他就拍拍手上沾着的糕点碎渣说:“美!又来劲了,再来一回!”
旺家在做了两次以后,就“呼噜呼噜”打着鼾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