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从茅房出来后,就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一进窑门就没精打采地说:“哎哟,看起来还真没骗我!”
秋燕只顾低着头看杂志,并没有搭理他。
“哎呀,红薯熟了,快来吃吧!”旺家从“烤箱”里拿出红薯,一边“呼呼”地吹着,一边不停地在两只手里倒腾着。
吃过红薯后,秋燕洗了手,又坐在写字台前看杂志。旺家就直接上炕睡觉了。他知道今晚是没有希望了。可他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他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呼呼呼”地燃烧着。
“燕子,你把炉火封好,上来睡觉吧,咱们说说话。”旺家睡在被子里歪过头对秋燕说。
秋燕上炕后,刚刚和衣躺在被子里,旺家就爬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算了吧,人家正例假着哩!”秋燕把旺家的手拨开,厌烦地说。
“燕子,来,我攥着你的手,咱们这样说说话儿!”旺家嬉皮笑脸地说
“说啥,你说吧!干啥还要攥着手!”秋燕冷冷地说。
“哎呀,攥着你的手,我觉得踏实,心里也舒服嘛!”
“好好好!”秋燕把手给了旺家。
“燕子,你和高轩运真是没做啥出格的事吗?”旺家一脸严肃地问。
“哎呀,你咋又问这事呢?你比相信我?那我可以发毒誓,在这件事情上如果我撒谎,我就遭天打雷劈,我就活不到天明……”
“哎呀,哎呀,没有就没有嘛,干嘛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旺家立马用手捂住了秋燕的嘴。
他们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后,旺家就长长叹了口气说:“燕子,我相信你,可是……可是……咱们第一次却没有见红,这……这……这究竟是咋回事呢?”
秋燕的神经突然就绷紧了。
“旺家,我……我……唉……”秋燕摇摇头,叹息一声,眼泪就溢出了眼眶,“你这样逼我,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
“你说你做过跳高、跳远、引什么向上,还有俯卧撑?还练习过劈叉?”
旺家的话似乎对秋燕有所启发。她好像突然发现了能使自己摆脱困境的稻草。
“哦……对……对,旺家,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在初中时,有一次上体育课,我们训练跳高,跳了几次后,我就觉得……唉,我……我……还以为是第一次来例假,难道是……唉……”秋燕的脸红了,说话也吞吞吐吐了。
她觉得很慌乱。
“燕子,也许就是那次跳高运动,是你的处女膜没了。”
“谁……谁……谁知道呢!也许就是吧,那时候还不懂得这些。”
“不过听说还有其它原因也能是处女……”
“哎呀,别再说了,别说这些事情了!再说我就到我妈那边去睡了!”秋燕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脸,看起来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因为压在她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被搬走了。
“好好好,不说啦,不说啦——哎,燕子,咱们睡吧,时候也不早啦!”
片刻后,旺家就进入了梦乡。秋燕听到旺家的“呼噜”声后,就脱了衣服,拉灭电灯睡觉去了。
天快亮的时候,旺家被尿憋醒了。他拉亮电灯,从炕下取出尿盆。刚刚尿完,就听到了秋燕的梦话。
“秋燕,李秋燕!你说啥……”旺家猛然揭开秋燕的被子,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