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几圈,没找到姜篱只,在竹林里却看见了池则,不知他神色匆匆的在找着什么,等他跟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池则也是在找姜篱只。
看着池则先一步找到姜篱只并安慰着的时候,他就觉得已经没有机会出现了。
也没继续在这的必要,心情沉重的回到了房间。坐在桌子旁发呆了好久,想着在竹林的那些事情,奥数题一题都没有看下去。
没办法就只能闷头睡觉,他梦见了还是下午的那片竹林,也梦见了在哭泣的姜篱只,只是在安慰的那人人不再是池则,而是他。
睡了一觉后,姜篱只已经完全放下了,对于见到蔡悦的事情,她没有和姜大讲,想着下午就离开了,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走之前,姜篱只还是想去逛逛花房,在这样的季节里,花房里的花还是开的很茂盛,整个花的世界都被罩在一个大型的玻璃屋里,室温很暖和。花房里的花朵也是争奇斗艳的吸引着他人。
闻着盛开在眼前的桂花树,姜篱只不由自主的猛吸着好几口,实在是太好闻了,心想到时候也可以在老家种上桂花树。这样时隔好几里路,都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姜篱只还想四处转悠,看看其他的花,就见玫瑰花前站着一个人,她还没走近,那人便听着脚步声转了过来,双方看到对方后,动作都凝固住了。
“篱只?”站在那的蔡悦先出了声。
“嗯。”嘴里的妈妈两字,姜篱只还是没有喊出来,蔡悦穿着浅蓝色的旗袍,显的身材姣好,风韵犹存。手里戴着透亮的翡翠镯子,这一身打扮,日子应该过的很好。
突然看见好久都没见的女儿,蔡悦不自觉的扶了扶头发:“你长大了。”
经过昨天的种种,还有池则给的无限大的安慰和依靠,姜篱只觉得她好像真的可以很从容的去面对蔡悦,不再彷徨和无助。
姜篱只镇定并像陌生人一样的看着蔡悦:“嗯,之前过完了17岁的生日,等到明年我就成年了。”
“你爸爸还好吗?”蔡悦对于他们搬到齐城的事情,包括姜大事业的起色,这些年都有关注到,毕竟身边的朋友熟人都是在一个圈子里,大家总是无意有意的提到。
听着蔡悦这么从容的提到姜大,姜篱只平静的内心带着不甘和愤怒,她握紧了拳头,保持着平和:“挺好的。”
蔡悦看着如此平静和疏离的姜篱只,她想挽留些什么,毕竟她现在也就只有姜篱只一个亲身女儿:“篱只,你不要怪妈妈,这些年妈妈都很想你,只是感情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想她?为什么不来看她?姜大从来都没阻止过她来看她吧。
是,喜不喜欢的,都是没有办法控制的,那和她这个做女儿的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喜欢别人之后,就可以不要她了吗?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满嘴的谎言和欺骗,而她也不再是小孩子了,没有那么容易被哄着。
“当年,我和你爸爸你也是知道的,毕竟你爸爸”
姜篱只不想听到这些,打断了她这些哭诉:“那你就一定要依靠别的男人是吗?即使是结婚了,也可以见一个爱一个,之前是姚国庆,现在又是谁?”
她终究还是说出来了。她以为这辈子她都说不出口。
她不允许,也不可能让别人去污蔑着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