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厅后,姜篱只就看见曾江妮已经倒在沙发边上,醉的不省人事。
她担心的看着董可她们:“她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出去一会,就喝多了?”
根本就没想到是董可和任晓晓的淘气行为,她们自然也不会承认是故意把曾江妮灌倒的。
董可就和没事人一样,编造起假话,开始瞎忽悠:“我也不知道她酒量,陪着喝了几杯就倒了。是不是,晓晓?”
另一个惯犯:“对,这姑娘酒量好差呀,就喝了一杯就不行了,可她偏偏要喝,我们也拦不住。”
又是一个说瞎话的,她们灌的时候,可不是一杯。
姜篱只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只是刚进来想找个话题而已,不想被看出她和池则在外面做了什么亲密的事情。
暗自舒了一口气,看这情况,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他们身上。
其实董可她们怎么可能没看到,他俩一进来,在场的人都发现了。
就姜篱只那红肿的红唇,娇艳欲滴的样子,还有池则那一脸食之有味的表情,嘴角好像还有点晕掉的口红。
是个人都能看明白他们出去干什么了好吗。
只是怕说出来后,某位极其害羞和脸红的人,会再一次跑出去,然后池大佬再跟出去。
最后又是黏黏糊糊的进来,谁能受得了。
他们可不想继续在吃狗粮了,晚上已经吃的很撑了。
白烈他们也喝了很多,曾又方走后,他们很久没一起喝酒了,也没去酒吧嗨。
就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少个人,去喝酒也不是很痛快。
借着姜篱只的生日,他们也算是喝了舒心。
酒精麻痹了神经,让人的胆子也大胆了起来。
董可和任晓晓在说着私密小话呢,就听见白烈喊她:“董可,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就看着人走到了阳台外面,董可还以为白烈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跟着起身去了阳台,还很自觉的把玻璃门给拉好。
进到阳台里,就见白烈站在最边上的小角落里,手撑着护栏。
她走了过去:“怎么了?你要和我说什么?”
白烈转过身,靠在护栏上,喝了酒的脸和眼角都在微微发红,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他使劲的把头发往后撸了一把:“你,你到新学校里,空闲的时间还和我玩吗?”
白烈和董可报了不同的学校,虽然在一个城市,但距离也不算很近,一个在西边,一个在东边。
坐地铁都要花费一个半小时。
董可不假思索的回答着:“找呀,我怎么可能不找你玩呀,周末的时候,还有放假我们都要在一起,还有小篱篱他们?我们之前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前半句是白烈爱听的话,后半句就让他不爱听了,为什么还要加上别人。
白烈心里不是很痛快,直瞪瞪的:“你就不能单独找我玩吗?”
“我们俩有什么好玩的?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吃饭都不能多点几个菜,人多才好玩呀,就和我们现在一样,平时都是我们几个一起出去玩的呀?”董可觉得白烈问的话很奇怪。
“那上了大学不就不一样了嘛,我们离的那么远,上课的时候也没办法在一起。周末还不能单独在一起吗?”白烈诉说着心里的小委屈,心里埋怨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董可觉得他们之间有干扰信号一样,她怎么有点没理解白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