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走到王诺诺的面前,让人闻了闻:“一一,你闻一下,还能闻到红花油的味道吗?”
王诺诺面无表情,她是该说实话呢,还是实话呢。
红花油的味道是无敌的好吗?
她觉得现在姜篱只的样子,就是在掩耳盗铃。
只要池则不是感冒,鼻子堵住的话。
很容易就闻到到吧。
姜篱只觉得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也不等王诺诺的回答:“算了,我先走了哦,晚上见姐妹们。”
一溜烟的跑走了。
王诺诺机械的挥了挥,祝姜篱只有个好运。
见人的时候,姜篱只还在女寝室门口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出门前她还用水擦了下淤青的地方,让味道没有那么重。
觉得应该没事,可她忘记了,人一旦闻久了一种味道,就会散失掉一部分嗅觉。
姜篱只扯了扯袖子,又理了理头发,面带微笑的走到了池则的面前。
就离池则还有一米的距离。
“你磕到哪啦?”池则已经闻到了她身上红花油的味道。
怎么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
姜篱只愣了愣,编造着假话:“哦哦,就是刚才和你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觉得有点疼,随意的擦了点。”
“好啦,好啦,我们去吃什么呀?我肚子好饿。”她抿了下嘴,扯开了话题,牵着池则的手。
池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是什么,就带着她出了校门。
走着走着,姜篱只觉得路好像不对劲。
看着前面写着酒店那两个大字,有些错愕。
怎么好好的,走到酒店这里来,还是五星级酒店。
“我们随便吃点就好了,怎么突然来酒店吃饭了?没必要那么奢侈。”姜篱只摇着池则的手。
男生却没回答她,带着她去了酒店前台办理了入住。
姜篱只直接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吃饭前还要办理入住的吗?
池则拿了房卡,牵着小兔子的手就没松开,以防跑路。
坐在电梯后,姜篱只还云里雾里的:“不是,池则,我们开房干嘛吃饭需要开房?”
池则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在手机上打着字,云淡风轻:“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抿下嘴唇。”
姜篱只暗想,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池则是什么意思?
偷瞄着池则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难道暴露了。
池则的下句话,直接判了她死刑:“而且你很怕疼,即使是受伤了,也不敢轻易的去触碰,怎么可能还会主动的涂红花油。
你身上的红花油的味道,还很重。
我给你一个重新说的机会,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说完最后一个字,池则掀起了眼睑,看着电梯门映射出姜篱只的样子。
姜篱只这会的神经十分的发达,知道不能惹火这位情绪不稳定的人。
她暗暗的想着措辞。
该怎么解释,才能不让池大佬已经在生气的边缘还能再拉回来。
“好好说。”池则还暗暗的点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