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只不敢不动,只能靠意志力一点点的挪动了过去。
离池则还有三十公分的距离,颤颤巍巍的坐下了。
“你里面穿的什么?”池则继续面无表情的审问着。
姜篱只又不自主的裹紧了外套:“没,就是,就是”
“嗯?”某人低气压的催促着。
“就是一条丝巾。”姜篱只一闭眼睛,羞耻的说了出来:“我看网上好多人都这么穿的。”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吧。
“哦,原来丝巾也可以当衣服呀,来,过来,让我看看。”池则语气没有变化,伸手让人过来。
“池则”姜篱只只敢求饶,这要是让他看了,那她还能活命吗?立马改变了原则,发现自己还是挺惜命的。
她举起手,做着保证:“我不去了,我以后都不去了,夜店,酒吧什么的没有你的同意下,我连看都不看,即使是我爸让我去,我也不去。阿也,不生气了好不好?”
池则还是伸着手,等着她过来,眼眸里的布满了薄雾,深不见底。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姜篱只没办法,只能一点点再挪了过去。
没挪动多少,就被人一把抱在了腿上。
双腿分开,鞋子全都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姜篱只的小屁股稳稳的坐在池则的大腿上。
腰上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
姜篱只一只手圈着池则的脖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
身上的牛仔外套也被退到了手腕上。
还好家里早早就开了暖气,没有让姜篱只感到有多冷。
“阿也,我知道错了,我下次真的不去了。”屁股和大腿内侧已经感受到池则腿上传来的热度。
池则不为所动,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这条丝巾。
缓慢的动作,让姜篱只非常不好受,就感觉犯人在行刑的时候,一点点的把人磨得没耐心,不给人一个痛快。
就当池则找到了丝巾连接处,要解开时,被姜篱只一手按住:“好骄宝,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不说话,我害怕。
你理理我,说点什么都行,骂我都可以,你别这样。”
姜篱只觉得不说话的池则,真的太令人胆寒了。
而且现在她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
心是悬着的,不知道等会要怎么死,至少给个痛快吧。
池则全然压制住了姜篱只。
丝巾被解开一点,池则就说一句话。
“姜篱只,你今天胆子可真大。”
“背着我,去夜店?”
“知不知道那种地方有多危险。”
“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是记不住我说的话的。”
说完最后一句,丝巾就被池则全解开了。
一翻身,就被人给困在了身下。
随后姜篱只的两只手就被那条丝巾捆在了一起。
挣扎好几下也没挣脱开,她已经来不及管自己是否衣冠不整了:“我,我真的错了,池则,你这个坏蛋,你放开我。”
池则一口咬到她的脖子处的嫩肉:“还有力气骂人,那更好了。”
接下来,姜篱只无论怎么哭喊,求饶,更甚是骂人。
得到了就是池则的变本加厉。
不停的问着:“以后还敢不敢去夜店了?”
等到姜篱只最后哭唧唧的说道:“我不去了,再也不去了。”
池则心里才稍安了许多。
过了许久,池则才抱着手里的小人儿,志得意满的去卫生间洗澡。
那条丝巾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被随意的扔在了沙发底下。
姜篱只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都改了姿势。
人整个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