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池国宗会枉顾夫妻多年的情分,像打狗一样的去打她。
心虚和害怕,还有理智,全部都被怒火燃烧殆尽。
她笑了好几声,也不再顾什么形象,随意的坐在地上,抬手抹去嘴角的的血。
“知道又能怎样?你还不是得做实这个绿帽子的缩头乌龟,你敢和外边的人说安然不是你的孩子吗?你敢吗?你不想要那些钱了?这可不是你池大总裁的处事风格,和什么都能过不去,怎么会和钱过去。
要不是你在外面风流成性,把自己身子都搞坏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找别的男人生孩子。也正好告诉别人,池家的池国宗是有多么的没用,连让老婆怀孕的能力都没有,床上就那几分钟的事情,这和太监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哈哈。”
潘念息全然没有理智,歇斯底里的骂着,根本就不管池国宗越来越黑的脸。
在她和冯元勾搭之前,真的是想重新怀池家的孩子,可惜她试了几次都不行,又去医院查了好几次自己的身体,医生都告知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她没问题,难道池国宗有问题。
又想起池国宗一直在外面寻花问柳,不说有没有私生子,连一次意外都没有。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为了打消疑虑,她就故意和池国宗说为了身体健康,找了相熟的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被收买的医生告诉她,池国宗的精/子质量特别差,都是死/精,怀孕的可能只是微乎其微。
等于说当初池则即使不找人来设计池国宗不能生育的事情,本身这人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能有池则,也算是奇迹了。
池国宗气得再次对潘念息拳打脚踢,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没想到这个贱女人早早就知道了,说不好还在背地里嘲笑自己。
不顾对方的疼痛,狠狠的抓起女人的头发,和厉鬼一样的脸,嘲讽的说道:“你说的对,我当然是不会和外边的人说池安然不是我的女儿,不管她是不是,在我这她就是。但即使是这样,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这对奸夫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奸夫是谁。
我这还有份亲自鉴定,我鉴定了冯元和那个野种是否亲子关系,你猜结果是什么,符合遗传规律,亲权概率大于99。你们可真有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冯元那个臭小子可真有种,拿着我的钱,睡着我的女人,还想我帮着养孩子。你们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他狠狠的掐着潘念息的脖子,下的那个狠劲,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着,没有留下任何余地。
潘念息翻着白眼,呼吸的越来越困难,她死命的挣扎,手上的红指甲在胡乱中抓到了男人的脸和脖子,都没有让对方松手。
还以为要交代在这里,池国宗突然的松手,女人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狠戾又变态:“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你们吗?”
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喂,你们把人给我带过来。”
在潘念息还不知道还会等来什么的时候,书房门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