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那个大坏蛋吗?怎么睡在大街上啊!是不是被真姐赶出来了,毕竟当着那么多女孩子的面,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你这也是罪有应得。”
派蒙早早地起床了,当然并不是为了晨练或者一些其他的急事,单纯地是想要来看看月的糗样。
既然作为荧的跟班的派蒙都已经起来了,荧自然也来到了这里。荧看到月裹着被子靠在自家酒馆的怨妇模样,不禁发出如同风铃一般清脆的笑声。
“月,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啊!”
月看到荧笑嘻嘻的样子,灵机一动,突然挣脱了棉被的束缚,一把抱住了穿着蓝白配色的衣裙的荧,自己的脸庞还恬不知耻地紧贴着她的胸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不知道真有多么过分,我才是余晖酒馆的老板好不好,她竟然直接把我给赶了出来,就不怕我把她给开除掉吗?”
月表面上是向荧诉苦,但是实际上是为了占荧的便宜,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荧也被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她呆愣在原地,都忘记了要推开抱着自己的月。
这时酒馆的门缓缓打开了,从里面伸出一条纤细雪白的手臂抓住了月命运的后衣领,发出阴森森的声音。
“月,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道冷不丁的声音着实把月吓了一大跳,他连忙松开了荧,一脸赔笑地看着真说道:“我……我其实是不小心摔倒了。”这是月奉行的一个做人的准则,不对准确地说是色狼的准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真自然是那只鬼,所以月说得是鬼话。
“你觉得你所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这时一道反对的声音出现了,月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看去,只见巴巴托斯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来刚才的事情他已经尽收眼底了。
“你给我少说一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月走到巴巴托斯的身边,凑到他的耳朵上低声威胁道。
“一瓶蒲公英酒怎么样,是不是非常便宜。”巴巴托斯似乎觉得已经吃定月的样子,连忙提出了自己的代价。不过月并没有打算妥协,而是直接还击了。
“你可别忘记了,我只要把你的身份告诉琴,我相信她会很乐意把你给抓起来的,然后直接软禁在西风大教堂里,哪都不许去。”
听到月所说的话时,巴巴托斯觉得相比于蒲公英酒,还是自己的自由更加重要,于是这样说道:“这次就算扯平了,下一次可不能用这个威胁我了。”
“成交。”
月和巴巴托斯对视了一眼,就这样在真和荧的眼皮子底下达成了一种协议。
“你们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都在想一些什么?还有荧,你能不能别这样迁就月这个大色狼,否则下一次他会更加得寸进尺的,比如和昨天晚上的我一样。”
真说完后,脸色一红,不过又迅速恢复了平静。随后看向月的眼神也变得凶恶起来,看来还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件耿耿于怀。
“昨……昨天真的只是一场误会!”月的声音很小,不过他也理直气壮不起来,毕竟那件事对于女生来说是无法容忍的,更别说真这样十分保守的女性。
“误会?那么你今晚还是依旧睡在大街上吧!直到你想清楚了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我再放你进来。”真冷哼了一声说道。
“啊?不会吧!我真的不想再睡大街了。”这会月瞬间傻眼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