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隐疾。
等过完年就想办法带这个男人去看医生!
霍浔洲朝她招手:“过来。”
轻轻缓缓的语调也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林善初顿时觉得红包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抬脚刚要过去,就听见霍浔洲突然开口:“等等。”
“去拿毛巾。”
“哦。”
林善初拿了条干毛巾出来递给霍浔洲。
她以为是霍浔洲自己要用。
结果霍浔洲接过毛巾之后,就将她拉进了怀里,开始帮她擦头发。
林善初刚才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了头发。
霍浔洲在她的事情上一向用心,擦头发这种事也能做得十分认真,力道轻轻柔柔的,擦得林善初昏昏欲睡。
林善初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坐着,搂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开始打盹。
“困了?”男人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林善初迷迷糊糊的应声:“嗯。”
男人低声问:“下午不是睡过了吗?”
“可现在都凌晨了呀。”凌晨不就是该睡觉的时间么?
霍浔洲没说话。
但她能感觉到,他帮她擦头发的动作快了一些。
林善初的头发又长又多,毛巾擦了半天还是有些湿。
霍浔洲任由林善初赖在他身上,抱着她站起身来之后,又将她安置在沙发里。
“去哪儿?”林善初在他松手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脖子。
“拿吹风机。”
林善初这才松了手。
霍浔洲拿着吹风机过来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又清醒了一些。
她不经意的一转头,发现旁边的圆形茶几上放着一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哪儿来的酒?”她记得她和霍浔洲之前回房的时候,并没有带酒上来。
霍浔洲特意关了吹风机回答她:“我去拿的。”
“今天怎么想喝酒呀?”林善初端起红酒壶给杯子里倒酒。
大概是之前她得癌症的事给霍浔洲留下了不好的影响,即便她现在身体健康,霍浔洲会在喝酒这类的事情上管束她。
她自觉的只倒了小半杯酒。
其实这都不够她喝的。
霍浔洲用手轻柔的梳理着她的头发,确认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就关了吹风机放回浴室。
他在圆形茶几另一边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
林善初殷勤的将另一杯红酒推到他跟前。
等霍浔洲端起酒杯,林善初拿举着自己的酒杯去和他碰杯。
碰完杯,她小口的喝着,像是舍不得一下子喝完。
之前的年夜饭上,她想着晚上还要打牌,就没怎么喝酒。
这个酒真香。
“今晚可以多喝一点。”
林善初一脸惊喜的抬头,便跌进他深邃的眼眸当中。
霍浔洲将她手里喝得见底的酒杯拿过来,端起酒壶给她倒了半杯。
林善初睁大眼好奇的问:“为什么今晚可以多喝一点?”
霍浔洲嗓音低沉:“助兴。”
林善初愈发迷惑:“助什么兴?”
霍浔洲单手捏着高脚杯,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脑袋,温柔散漫的眉眼好看得惊心动魄。
“你过来,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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