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见，我的前学徒。”克莱恩回答道“也很高兴遇见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因为我得到了一些绿色的馈赠，哈哈。”卡尔笑着回答道。“抱歉，因为一些明显的原因，我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

“没什么，没什么。你看上去很开心，怎么，是最近去了趟马戏团么？”克莱恩问道。这是什么，小丑的新手段吗，他想利用熟悉的人来除掉一些竞争者？某种恶趣味？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小丑的威胁让最近全城的人对笑容都有些神经过敏，稻草人也不例外。

“啊，不用紧张，我亲爱的导师。”卡尔回答道“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得到一些恐惧毒液罢了。大名鼎鼎的稻草人的最得意的作品。对了，别拿那些给普通人用的低浓度的毒气糊弄我，上次你给蝙蝠侠注射的就很不错。”

没错，稻草人曾捉住一次机会，成功给蝙蝠侠注射过一次高纯度的恐惧毒液，试图彻底摧毁他的心智。但是蝙蝠侠依旧靠着坚定的意志挺了过来，并且依靠他的全能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帮助获得了恐惧毒液的解药，在那之后，稻草人一度怀疑自己的货不是很纯，从而加大了研究力度。只是不久之后，他就被缓过来的蝙蝠侠抓入了黑门监狱。

“当然没问题，我亲爱的学徒。”克莱恩在缓缓后退，同时他将左手逐渐向腰后移动，那里还有一些上次使用后剩余的高纯度毒液，自从他上次越狱后就去藏身之处拿到了手中，一直带在身边以防万一，右手依旧捏住袖口。

“你想尝试我的新研究成果，这很简单。不过这东西的成本可不低。”他感到事态有些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过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友情价。”

“没错，就是这个。”卡尔眼睛一亮，然后克莱恩就惊奇地发现自己左手一空，几个小瓶子便凭空飞了出去，一直落到对面年轻人的手中。“放心，教授，你会得到报酬的。”

这是什么，隔空移物，还是说只是某种马戏团把戏？克莱恩悲哀的发现自己可能有些跟不上版本了。

“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卡尔似乎看出了稻草人的退意，说到“现在，让我们祈祷你的毒液浓度足够有效，对了，这东西能口服吗？”

“口服，注射，你想怎样都行。”克莱恩回答道，他是准备自己服用这些恐惧毒液？克莱恩感觉自己有些愤怒，他以为这是什么，葡萄糖吗？即使是蝙蝠侠用上那么多恐惧毒液也得麻上大半天，现在的新人都这么骄傲自大了吗？

喝吧，你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的，而那时，你将敬畏伟大的稻草人。

卡尔打开瓶口，轻嗅味道，瓶内是明黄色的液体。几乎瞬间，黄色的恐惧便翻涌了上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稻草人，只见他并没有更多多余的动作，只是在冷眼旁观。

“那么，让我们干杯，祝你身体健康，先生。”他笑了两声，闭上眼睛，仰头将所有瓶内的恐惧毒液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