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我想他还有用。”卡尔制止他道“一个下水道的幽灵，哥谭的不死传说。”

“虽然他袭击了我们，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可是意外之喜。”

“所以你想要做什么，把他带走？”稻草人问道“我们可没有那个功夫弄走这个怪物。”

“有的时候，导师，我真的怀疑你已经忘了你的本职工作。”卡尔叹了口气，回答道“恐惧毒液怕不是占据了你全部的聪明脑子。”

“哈莉，你来给我们的心理学家展示一下专家该有的职业素养。”他喊道。“催眠他，不用持续太久，能让他跟着我们走就行。”

在哥谭，不借助药物的情况下，最擅长催眠和精神操控的人应该是疯帽匠泰奇博士，而如果算上其他手段，那就多了。

但作为心理学专家，这些哥谭的犯罪人才催眠一个缺乏抵抗的弱智还是不难的，也许格兰迪的肉体是不死的，但并不意味着他不吃控制。

比如说现在。

哈莉站在半个大个子冰雕面前，轻声低语。

“所罗门·格兰迪，星期一出生。”

在重回安静的下水道中，传出单调的敲击声——她不知从哪弄来了根短木棍，缓慢地敲击着冰面，演奏出令人昏睡的节奏。

“...在暴风骤雨的星期二受洗...”随着不同的童谣念出，格兰迪的呼吸声逐渐平缓。

“在乌云密布的星期三结婚，在平淡柔和的星期四染病。”他似乎在回神。

“在风和日丽的星期五恶化，在阳光灿烂的星期六死去，在酷热难耐的星期日埋葬。”

“现在，又是周一，所罗门·格兰迪得到重生。”

伴随着哈莉轻声念完的童谣，束缚住格兰迪的冰面应声碎裂。

“哈哈，很好，乖孩子。”她怪笑起来，刚刚那个业务娴熟的心理医师瞬间不复存在“搞定，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会持续多久。”

“所罗门·格兰迪，星期一出生。”大个子喃喃低语。

“所以，我们要用他做什么，他是一个好的打手。”急冻人问道“很明显，他不适合用于任何需要隐蔽潜入的场合。”

“你不会以为我们能够隐蔽潜入吧？”卡尔惊诧地问道“在这样一个科技时代，潜入一个我们根本不知道底细的场所，在一个号称能够监视哥谭数百年的老牌组织眼皮子底下？”

“所以，我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强行闯入。”他示意众人跟着他继续向一个方向行走，周围的景色千篇一律，转过一个个弯道，又是似乎完全相同的道路。“原本的话，我们会在这里找一些替罪羊。”

“但现在，这位我们的新朋友，将会完全吸引住法庭的视线。”他笑道。“他将在猫头鹰的圣地大肆破坏，而同时，我们将能轻松达成我们入侵的基本目标。”

“天生不死对上人工不死，自然传说入侵人造传说，这么一想，还真是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