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对方，林倾落眉梢轻扬，露出几分戏谑：“没想到如季师兄这般风雅温润的贵公子，也会喜欢戴鬼面。”

“算是有眼缘吧，一眼便看到了。”

季流云风淡云清，收回了触及面具的手。

“季师兄喜欢，这个面具就送给师兄了，权当是师兄近段日子，辛苦教导倾落的谢礼。”

林倾落落落大方，从架子上摘下面具，递到他面前。

“不了，我不过是看着好看，没什么机会戴它。”

季流云温和有礼，笑着推辞：“这款面具在你手上，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季师兄不用客气，一款鬼面而已。”

林倾落莞尔，将鬼面塞在他手里，又从架子上取下相邻的一个鬼面，笑吟吟的拿在手里把玩。

“这个也不错，红底黑纹，看起来像是一对。”

“小姐好眼力，两个鬼面正是一对，上面的花纹相互呼应，合在一起，才是图形的全貌。”

摊贩见有生意上门，笑得合不拢嘴，话说的格外讨喜：“小姐和公子天作之合，戴上同款鬼面，更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咳咳。”

季流云和林倾落同时咳嗽两声，举着手里的面具，对视数秒，尴尬的错开视线。

季流云耳廓微红。

林倾落则是赏了小摊一个白眼，没好气的呛了回去：“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本姑娘和季师兄是天作之合了？”

季流云眸光一暗，心尖涌起一股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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