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水该不会是……”月月感觉自己有一个不好的猜测。
“看刚才的那些管子应该和花圃来源一样。”姚夕来给月月一个肯定的答案。
月月不知道要夸这位淮安小朋友过于强还是什么形容词,每天看着正常人的食物不吃却喝那些味道诡异的黑水。
“出去安排你洗洗胃。”月月最后找到了对的说辞。
“我能不能先救我朋友”淮安拿起地上的剪子问道,可已经好几天没吃饭得她加上刚才一直高速运作脑袋已经开始手脚发软了。
“当然可以。”月月不介意救人的次序,不管怎么说都要救的。
“来吧我来拿。”小全接过淮安手里的剪子,这东西小姑娘拿了也剪不动啊。
“谢谢。”淮安突然对着月月他们深深的鞠躬。
“没事,走吧。”姚夕伸手拍拍淮安的头。
“康宁!”
“瑶瑶学姐!”
“我是淮安,我来救你们了!你们发出声音我找不到房间了!”淮安高喊着她们都名字,每一间水泥房都长得一模一样。
她根本认不出。
“淮安!我在这里!”康宁和瑶瑶听见淮安到声音兴奋得狂拍铁门。
咔嚓——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推开,手电齐刷刷的往里照。
瑶瑶扶着无力的学姐,和康宁一起走了出来。
“淮安!”康宁看见淮安激动坏了,她刚才还在担心淮安会不会出事。
“来个女警帮忙扶人。”月月喊道。
“是!”
几个人被救出去后,其他房间的人都听见了。
被关在这里的人有的和淮安一样过了一个星期,有的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甚至一年或以上。
他们就好像彻底被所有人遗忘了,每天开眼就是水泥房。
淮安说的那句,她来救大家了。
一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希望。
每一间房间打开都在刷新在场的警员们的新认知,包括才走来的白警官看见几个男生躺在自己排泄物旁边呼呼大睡的时候。
他的表情也有些控制不住。
“没事了没事了。”门外临时组装起简单的装置,每一位救出来的人都必须登记名字。
然后警察依次给他们戴上手环后送往医院。
总计200人被关在这些水泥房里,就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淮安过来呀!”康宁上车后冲淮安喊道。
淮安摇摇头拉起了月月的手。
“警察姐姐,还有一个地方。”淮安带着月月还有白警官和姚夕走到水池去。
长风警官正好也走着过去。
“我逃出来的时候,学姐救了我。”淮安说道,“可是她说她已经死了……”
淮安指着池子全身颤抖。
“怨气好重。”月月皱眉看着水池,这地方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无数的手在挣扎想脱离这个水池,奈何尸骨在底下被深深的困着了。
“警官!捞到新尸了!”一位警员刚把手伸进池子里就碰到一双手,他顺势往上一拉正是一副女尸。
“是学姐!是学姐!”淮安激动的喊道。
“你辛苦了。”月月伸手拍拍淮安,“你的学姐很感激你,现在你要乖乖到医院去。”
“剩下的东西交给我们吧。”
淮安上了救护车跟着救伤员离开前往医院,警方并没有马上通知父母而是选择先让孩子们就医。
淮安在路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是她一个星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天了。
“报告,找到刚才那名女学生说的手帕了。”一位警员走了过来,透明袋子里装着被丢弃在楼梯底下的手帕。
“另外我们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大量安眠药,还有不少不明药品和药水。”
“我们也在厨房搜到了不少不明药物。”
“很好,全部带回去化验。”长风警官安排道。
白警官和长风警官招来了10个比较壮硕的男警员,以及在蛙人那边借来的2名警员。
“这是真的血池啊!”蛙人下水时眼里满满的恐慌,他总觉得那天下的粪池干净不少。
其余10人则是在水池周围开始打捞,不少已经化成了白骨。
“我的尸体还没捞到吗?”温妮在姚夕旁边问道。
“你的尸体上面有写你的名字”姚夕对着温妮挑眉,“还是说你可以从这些白色的东西里面认出那一块是你的”
“确实有些难度。”温妮看着已经被打捞出来的白骨堆。
“啊那个……你们不要在我身后讨论这种东西可以吗?”长风警官背对着姚夕和温妮,他已经尽量不要回头了。
为什么还要在他身后说话
“现在的警察怎么那么胆小”温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