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大姐头看见月月手里晃着的警证有些害怕,她常带头惹事欺负人什么的。
平日里最多就是被老师训几声,回家被老爸老妈说两句。
她可没有试过直接被警察逮住,而且还是那么大的阵仗。
“不会是程矢那家伙和董事长乱说话吧?姐姐,我们可是三好学生。”
“刚才见你的时候,你还有点骨气怎么现在知道我们是警察了你就怂了?”月月看着这个女学生说道,所以好好的学生不守本职为什么要去欺负人呢?
贪玩?
被欺负的人可不会觉得好玩。
“你说你是警察就是了吗?警证也可以冒牌的,你不会是学校请来演戏的吧?”有人提出了质疑,毕竟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像警察。
“对啊,我们不信!放我们出去!”
“怎么,刚才不都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开始想出去了?”月月悠哉的坐在教师的办公桌上,翘起二郎腿看起来比这些学生更像恶霸。
都说月月是局里的鬼见愁,现在看来人见了也有可能气吐血。
“来都坐下,不坐下的我帮你。”月月说完不少人乖乖坐下,他们深知如果是真的是警察对着干可没什么好下场。
为首的人一般都是特别倔强的,大姐头死活不肯坐。亲近的小跟班也特别硬气站在她身边,鼻孔都要朝天去了。
“阿澈动手。”月月看了一眼离自己特别近的男警员。
“是。”阿澈走到大姐头旁边,“怎么让我对一个小女孩动手呢……传出去多不好。”
阿澈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可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直接往大姐头放脚踢了一脚,再把人压椅子上。
“别动啊,容易受伤。”阿澈语气很温和,可他却把大姐头的双手反到身后直接拿手铐铐上。
“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禁锢!”大姐头挣扎着,可课室里的人已经没人敢出声反驳了。
“非法不非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阿澈确定人已经固定好后走回自己的位置站好。
据说上次不听话的下属,月月安排了鬼魂伺候一个星期。
阿澈可不想尝试这种滋味。
“来,我们进入正题。”月月看着班级里被聚集起来的“不良学生”。
“认识贺兰一的举手。”
这些不良学生里很快就有人举手了,敢作敢当他们没在怕的。
可却有人犹犹豫豫了,特别是跟她一个班级的人。
其他班级的人或许不知道,可他们清楚贺兰一已经失踪一个月了。这些警察很有可能怀疑是他们对贺兰一做了什么,那不就暴露了平日里的恶行吗?
“不要犹豫,认识就是认识,不认就是不认识。”月月挑眉看着大家。
“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都使唤过贺兰一还有叫程矢的。”大姐头就是不一样,认起罪来倒是坦坦荡荡的。
“仅限使唤吗?”月月轻笑,“根据初步检验,程矢同学身上共有8处新伤还有数不清的旧伤。”
“旧的先不看,就问问新的。”月月看着班级里的人,“有没有人要认一下,今天谁动手了?”
“我。”大姐头爽快应答,“我今天推她撞了柱子,她用手臂挡的如果有伤就是我做的。”
“不过应该不至于。”大姐头补充道,她虽然爱做大还特别会欺负人。
但是她并非没有脑子,如果造成明显伤害不就是给自己挖坑吗?
就好像现在这些警察不知道被谁找来那样,要是坐实了自己霸凌的罪名来个少年法怎么办?
“我……我拿垃圾桶丢了她。”有个男生有些心虚的举手。
就在大家起哄认为垃圾桶没什么伤害值以后,大姐头突然回头看着那个男生。
她现在手被铐住了,否则一定站起来对峙。
“你说的垃圾桶不会是户外那个银色的吧?”大姐头问道。
“是……”
“你疯了是吗!那东西重击可是要人命的!”大姐头骂道。
“我只是一时贪玩,我不是故意的。”
“还有谁?”月月问道。
班上的人陆陆续续都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情,有些人坦坦荡荡有些人则是害怕被追究。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最后一次见贺兰一是什么时候?”月月问道,“我奉劝你们要认真回答。”
“为什么?”大姐头总觉得这事情不会是霸凌那么简单,这些警察的阵势太大了。
“因为贺兰一死了。”月月也不打算瞒着。
班级里瞬间炸开了锅,他们都欺负过贺兰一不会是谁下了杀手吧?
“我最后一次见应该是上个月学校,我跟她不是一个班级下课看她被拉走擦肩而过一次。”大姐头依旧是那个坦坦荡荡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