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领主:从哥布林开始暴兵
黄昏时分。
燃烧佣兵团从暴猿山谷离开,准备回程。
路上,陈涛看着如今宝典的面板,满意一笑。
【青铜召唤宝典】
等阶:青铜四级
天赋:替死
生命守护战兽:火元素
契约召唤兽:【嗜血藤】、【冰牙狼】
“今天狩猎了近百只的暴猿,差不多将这个山谷内的暴猿都清除干净了,总算是让我摸到白银二级的槛了”陈涛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暗暗想道,“等回去,晚上再借助一些青铜高等级的宝材修炼,想来应该就能突破了。”
......
三天后。
血刃佣兵团驻地。
血刃的副团长,一位身高足有两米的壮汉阿索尔,此刻眉头深深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位亲信从外面快速小跑进来,来到阿索尔的身边,低伏下身子在其耳畔汇报着什么。
待亲信汇报完后,阿索尔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最终怒哼一声,将坚硬的实木桌子直接震碎。
“该死,那个臭婆娘怎么回事,三天没见着人影了,难道又在哪个野男人床上放荡?!”
发泄了一番后,阿索尔冷静了下来,阴着脸看向亲信,
“思科,你收集了三天的信息,难道还没有找到线索?”
“属下确实没有头绪,菲丽丝大人平时就喜欢独来独往的,想要做什么也不会向我们这些下面的汇报...”亲信有些尴尬的回应道。
阿索尔敲击着扶手,也知道这是个问题。
菲丽丝作为盗贼,还是六级中阶的高级盗贼,在血刃佣兵团内都属于顶级战力,做什么事都有着自己的权利,便是他这个副团长也管不到多少。
见自家老大思索着,一旁的思科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大,你说会不会,菲丽丝遭了别人的暗手...”
“在这个小镇内,能悄无声息的让菲丽丝这个女人消失,你觉得会存在这号人吗?”
阿索尔冷声回道,但其实他本身也在怀疑是否有这个可能性。
想了想,阿索尔对着亲信吩咐道,“将菲丽丝消失前接触到的人的身份都给彻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是,属下这就去办。”
....
落日森林,此时正值午后,太阳高照。
下方,一群人配合着三只不同类型的召唤兽将一头巨大的六级魔兽铁甲犀牛放倒在地。
数吨重的体重让地面都是一震。
随着铁甲犀牛死亡,那三只召唤兽身上亮起一道只有陈涛才能看到的光芒。
“竟然全体一起升级。”陈涛哈哈一笑。
火元素、嗜血、冰牙,随着升级后反馈的力量也延时传导到了陈涛,让其浑身气势提升了些许。
就在陈涛感受这种毫无压力就获得的力量提升快感时,远处突然闯进来一群人。
这是一群穿着统一暗红色皮甲的佣兵。
佣兵们神情戏谑的将燃烧佣兵团的众人围了起来,几位佣兵更是嚣张的走到铁甲犀牛尸体前,毫无顾忌的将刀插在了犀牛的尸体上,眼神轻蔑的看着铁甲犀牛尸体旁正在采集的队员。
“喂...啊!不!”
一位将脚踩在铁甲犀牛头上的佣兵正要问话,就见旁边已经成长到脑袋大小的火元素一口‘浓痰’吐了出来,这口‘浓痰’在接触到佣兵后,瞬间将其化作一团火炬,然后惨叫数秒就化为了一滩灰烬。
阿索尔看着这一幕,眼神一沉,看着陈涛冷声道,“你叫亚瑟是吧,你知不知道..”
跟上一位佣兵一样,话还未说完,一口火焰浓痰再次从火元素口中吐了出来。
阿索尔包裹着斗气,一拳直接将火焰浓痰轰散,但火焰浓痰被轰散后并没有立马消失,而是化作了漫天的炙热火星,将阿索尔以及身后的数位佣兵全部笼罩在内。
这些星星点点的炙热火星温度高达数百度,且还具备魔法火焰伤害,瞬间将这些佣兵烧得集体跳脚。
阿索尔额头青筋直爆,怒吼一声,心中的憋屈让其也不管以往程序,随手拿过身边佣兵的长矛,强横的斗气包裹在这根铁矛上,然后如同利箭一样,瞬间洞穿了一直挑衅他们的火元素。
而趁着这段时间,燃烧佣兵团的众人早就聚集在一块躲得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好戏。
愤怒自然有,毕竟辛辛苦苦打的魔兽突然被一群人冲出来,明显是要抢走,但接下来火元素的行动让这些燃烧佣兵团的众人瞬间醒悟了过来。
他们的团长可是碎石城派来的高手啊,这几天什么问题都是横推解决,眼前这些佣兵虽然看着挺强,但肯定也会被来自碎石城的大人给击杀。
另一边,被阿索尔一矛洞穿的火元素瞬间就将巨大的伤口修复完全,不过浑身的气势也因此降低了一截。
阿索尔见状眼睛一眯,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团火元素实力也就五级巅峰左右,只是因为是元素体质,比较难缠而已,不值一提。
这样想着,阿索尔看着身旁两位实力达到五级的队员,眼神示意那火元素,
“你们两个将这火元素杀死,我去将对方的首领给抓起来,竟然敢主动攻...”
一道严寒无比的冰风与数根人大腿粗细的红色藤蔓同时袭击向这边,将阿索尔的话直接打断。
遭遇突然袭击,但阿索尔好似早有准备,手中大刀亮起红光,附着焦灼炽热斗气的巨刀瞬间将袭来的冰风融化,然后顺势斩断了三根袭来的藤蔓。
可惜人力有限,剩余两根藤蔓因为距离缘故并没有破坏斩断,然而绕过阿索尔,将他身后刚吩咐准备去杀死火元素的两位队员胸膛径直贯穿。
被贯穿的佣兵队员张开嘴,感受着贯穿自己身体的藤蔓发出巨大的吮吸力量,佣兵们眼中透着的惊恐之色。
噗呲一声,阿索尔挥舞着巨刀,将这两根漏网的藤蔓斩断,但被贯穿的两位佣兵此刻却浑身干瘪,仿佛死去了许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