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苏家的时候，可每时每刻都把苏家的荣耀挂在心上，从来不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连你们说的‘拉客’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苏霁月低下头，声音委屈极了，“爸爸妈妈毕竟养了我一场，我不忍心看到他们的名声因为你……”

周围的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我以前也认识这苏霁月，她虽然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但是以前在苏家的时候，的确落落大方彬彬有礼，从来都没有给苏家丢过人。”

“结果你看，现在苏家真正的大小姐……啧啧啧。”

“就是，‘拉客’这样的词她都说得出来，看来之前没少接触这种东西……”

苏沫气得脸上红了白，白了红。

餐厅对面的马路边上，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那里。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靠在车后座，好整以暇地看着餐厅门口的这一幕。

所有人都在讨论苏沫的素质问题，却没有人注意到，苏霁月低头的那一瞬，眼里闪过的那一丝狡黠。

秦凝臣指节修长的大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唇边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倒也不笨。

苏沫身边的喽啰不少，苏霁月只有孤身一人。

如果一开始就硬碰硬，她只有吃亏的份儿。

所以她用了一个战术。

先前苏沫她们嫌弃她的时候，她假装没听见，等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才开始反击。

现在兰溪餐厅门口已经形成了一个小的舆论圈，众目睽睽之下，苏沫根本不敢以多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