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和习惯骗不了人。

“不喜欢。”

秦南笙冷漠地回应了她，“我有喜欢的人。”

苏霁月咬唇。

她没想到秦南笙会这么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她的问题。

半晌，女人深呼了一口气，尽量将语调放缓，“既然你不喜欢洛烟，就算你娶了她，她也不会开心。”

“你也不会开心的。”

秦南笙冷笑一声，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她，“那你呢，小婶婶。”

“你嫁给我小叔的时候，是喜欢他的么？我小叔是喜欢你的么？”

“没记错的话，你嫁给我小叔的时候，你们还没有正式见过面，你还在为你的前男友伤心难过。”

“现在你觉得不幸福么？”

他的问题太犀利，苏霁月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晌，她叹了口气，“我尊重你的选择。”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要走，她不能对别人感同身受，也不应该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但，她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推门出去。

门外的走廊里，秦凝臣正在打电话。

“嗯，好。”

见她出来了，男人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她，“叶千玖出国了。”

“出国了？”

“嗯，说临时去参加国外的一个展览。”

秦凝臣淡淡地拧了眉，“她走得太快，我的人没拦下来。”

“刚刚白洛那边查到，在我去苏宅找苏沫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机场了。”

他叹了口气，“应该是听到了风声，特地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