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千千有些为难地拧了拧眉。

良久，她摇了摇头，“没听你说起过。”

“不过，你一直都很喜欢他就对了，经常给他做饭，经常帮他照顾两个孩子……”

“其他的……想不起来了。”

苏霁月沉默了。

半晌，她才抬起头来看着福千千的脸，“所以，你的意思就是……”

“秦凝臣为我做过很多很多事情，包括事业上的和家庭上的。”

“而我……除了给他做饭帮他照顾孩子之外，基本上什么都没为他做过？”

福千千顿了顿。

虽然这话说起来不太好，但……

“是这样的。”

回想起来，苏霁月的确没有像秦凝臣为她做的那些事一样，为秦凝臣做过什么。

“不过，我觉得这不重要啦。”

福千千耸了耸肩，“反正你们是夫妻，秦三爷这个人又很强大，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你只要好好和他在一起，就算是帮了他最大的忙吧？”

苏霁月沉默了半晌，最后一拍桌子：

“以前的我也太不像话了！”

她拍桌子的声音很响，把福千千吓得嘴里的葡萄都掉在了石桌上。

那葡萄滚下石桌，最后滚了很远掉在了地上。

福千千痛心疾首。

她又揪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你干嘛啊？”

苏霁月揉着在石桌上拍疼了的手，“以前的我，怎么能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秦凝臣的付出呢？”

“就算是夫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应该是相互帮助，相互对等的！”

说完这番话，她抬起头看着远方，“以后，我要保护秦凝臣，给他当保镖，来还他的这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