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打包票说不会让她和孩子分离，也保证会让孩子的父亲回来见他们。

可是等秦凝臣回来找她和孩子的那天，医院莫名地失火了。

秦凝臣虽然见到了她和孩子们，但他们全家也差点儿就阴阳两隔了。

后来她在精神病院失忆的时候……见到过这位二哥。

当时，这位秦二哥还走到她密切奶奶，告诉她不管是孩子还是孩子的爸爸，以后都不会和她见面了。

因为他们都死了。

她还因为这句话疯狂了好久，直到被打了镇定剂，直到最后失去记忆……

想到这些，她看向秦凌亦的目光瞬间就冰冷了起来。

秦凌亦淡淡地勾唇笑了，“他们说你失忆了，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苏霁月冷笑一声，“我只是不记得最近和秦凝臣有关的事情而已。”

“但五年前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秦凌亦挑了挑眉，“哦？那你说说看，你都记得什么？”

苏霁月抿唇，“反正你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她深呼了一口气，转眸看了一眼一旁的服务生，“这礼服还卖不卖？”

“不卖的话，我们就走了。”

说着，她还不忘朝着杨清幽和秦凌亦的方向瞥了一眼，“遇到不想看见的人，感觉喜欢的衣服都不香了。”

一直吃瓜的服务生这才微微一顿，连忙堆笑着开口，“卖的卖的。”

“这位小姐，这边请，带您去挑选合适您的码数……”

苏霁月点了点头。

在转身跟着服务生离开的前一秒，她忍不住地勾了唇，回眸看了一眼杨清幽，“杨小姐不也来试一下吗？”

“有了对比，你才会知道你不配啊。”

杨清幽的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