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就好办了,只要把她的这些行为泄露出去,就能给她一个不小的教训。”
“你都不知道苏霁月有多嚣张,她现在今非昔比,我也不敢再得罪她,否则简家真来找我们麻烦,我可应付不了。”
秦建安虽然没什么头脑,但明哲保身的道理还是懂的,他已经想抽身出来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容凛声音变冷。
“你想毁约?”
“不是我想毁约,是实在没必要去和老三硬碰硬啊。”
“你不要你儿子的命了?”
“我去了解过了,人有两个肾,捐一个并不会死,既然南笙自己愿意,我也阻止不了他。况且,就算少个肾,以我们秦家的财力,也不会让南笙出现其他意外。”
听了这话,容凛露出嘲弄的笑。
秦建安不是阻止不了,只是儿子的命和他自己的利益比起来,根本没那么重要罢了。
秦凝臣摸准了秦建安夫妇的命脉,他们自私自利,只要自己过得好,哪怕牺牲掉面子和儿子,他们也能假装无事发生。
容凛之前给秦建安出的条件,已经不能够再吸引秦建安夫妇去冒险。
事到如今,他只能加重砝码。
“前两天我去各地考察,打算选个地方开培训班,中途路过一个叫信城的地方,曾经遇到过一对母女。”
当秦建安听到“信城”的时候,呼吸不由加重,再听到“母女”两个字,便再也不能维持淡定。
“那女孩长得水灵可爱,还在上电影学院,愿望是想进圈当演员。听说我是要办演技培训班,还热情地跟我互换了联系方式。”
“对了,她说她叫秦雪卉,秦先生你认识她吗?”
“你怎么找到雪卉的?你想干什么?”
和之前轻慢的态度对比,秦建安此刻已经紧张到不行,语速也加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