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付过了，现在才让人走，还能不能好了！

“别听他的。”

苏霁月看向凌染，说：“已经说好的事怎么好临时毁约，做人要讲诚信。”

秦凝臣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秦总，要公私分明呀。”苏霁月笑眯眯拍了拍秦凝臣的手背。

秦凝臣不爽地皱眉，靠近苏霁月的耳边，轻声说：“要留下他们也可以，但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苏霁月：“？”

你请的人，为什么要我给好处！

“我为什么给，不让你换人是在替你省钱！”

“我不缺这点钱。”

苏霁月：“……”

“不给好处？那还是换了吧。”

“给给给！你说你想要什么。”

苏霁月也是不想让工作人员难做，没看凌染姐的表情已经变得一言难尽了吗？

所以只好选择牺牲自己。

秦凝臣勾了勾唇，心满意足地开口：“一会儿见了他们，你不许跟他们打招呼。”

“这……不太好吧？别人会说我没礼貌。”

要是又有人说她耍大牌什么的，澄清起来不是很麻烦。

“那还是换了吧。”

苏霁月咬牙，无奈点头：“行，我绝对不跟他们打招呼，连话都不说，行了吧？”

“也不许看他们。”

“我……”

“不答应？”

“行！满足你，现在可以了吗？”

秦凝臣朝凌染点点头，“让他们去你办公室等着，我一会儿过去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