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他完事儿在我身侧躺下,我一动也不敢动。躺了一会儿,他还没有其他动作,我小声问道:“我能出去走走吗?我想出去透透气……”
我语气尽量的柔和,显得有些低声下气,让他觉得我现在很顺从他,目的自然是让他对我放松警惕。
他‘嗯’了一声,没睁开眼看我。我重新将玉坠攥在了掌心里,不动声色的穿好衣服朝外面走去。刚走没几步,他突然说道:“等等。”
我停下脚步,手心里硬生生出了一层冷汗。难道他发现了么?这种小伎俩被他拆穿简直不要太容易,我也是铤而走险,已经做好了被他杀死的准备。
我顿时想叫黑白无常收了这个妖孽,从一开始就在各种损我,好像我跟他上辈子有仇似的。
我三爷爷大概最后也决定相信李可言了,也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等着晚上大干一场。我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李可言那个衰货就说道:“把我跟樊爷画好的符纸分类捆绑好装起来。”
我迫于三爷爷的威压,只能听从这家伙的使唤,三爷爷随身的布袋里有好几个小口袋,大概平时就是用来装不同类的符纸的。
弄好符纸之后,我觉得手上残留的符纸的味道很奇怪,比较……难闻。我不由得问三爷爷:“三爷爷,这符纸用什么画的?有点难闻……”
李可言抢先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没问你……”
三爷爷说道:“黑狗血,朱砂,公鸡血,童子尿。”
我没作声,打了水洗手,只听见堂屋里李可言放肆的笑声。我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哭出来。
天一黑,三爷爷就和李可言拿着符纸在院墙外贴着,看着贴得乱七八糟的符纸,我也看不出个什么门道来,黑白无常站得远远的,生怕碰到那些符纸,估计是被我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