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何驰跟翁月青领证的事情翁百川一家还不知道,想必这就是何驰的心机,早就把自己在翁家的地位稳固住了,瞒着所有人,哄骗翁月青跟他早早的领证,然后杀了她!
至于为什么要杀人,而不是虚情假意戴着面具过一生,说明白点,他不能跟翁月青在一起,他还有别的打算,他想要的就只是钱而已。翁月青跟我说过,她有一笔自己的财产,何驰盯上了这笔钱,也盯上了翁家的钱,接下来说不定他还会设计杀了翁月青的哥哥,那样的话,翁百川就只有把他这个女婿当做继承人了,一个女婿半个儿嘛。
回去的路上,我问袁老师:“就不怕何驰把黑手再伸向翁月青的哥哥么?到时候翁百川就只剩下他这个‘假女婿’了,那样他就得逞了。你跟何驰摊牌的时候,他那表情可不像洗心革面,一点后悔都没有,跟猪肝儿似的,记恨你呢!”
袁老师边开车边说道:“放心吧,我早算过了,翁月青的哥哥福大命大,不会遭人毒手的,会活到安享晚年。那何驰也不会洗心革面,他还会继续作,最后的下场不会太好的,放心好了,翁家的人又不是白痴,盯着翁家钱财的可不止何驰一个,翁月青的妈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只有顺其自然了,我们管太多也不好。”
袁老师笑了笑:“做该做的事,说该说的话,你这想法很不错。”
回去之后我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果然出去了一趟心情好了许多。败邪小老头儿给我熬药的时候惊叫道:“小娘娘,药材快完了,就够熬一回的了!符纸灰也没了,之前小的没注意,忘了问袁则那小子要……”
我懒懒散散的说道:“没事儿,管住今晚上就行了,明天再去找他就好了。”
败邪小老头儿有些犹豫:“小娘娘……咱们总麻烦他不太好吧?明儿小的去问问方子,以后小的去给您抓药,画符您自个儿也会画,到时候画好了烧掉就行了。”
先前儿在一块儿的时候我没觉得败邪小老头儿跟袁老师有这么‘分彼此’,现在突然冷不丁的这么一说,我觉得有些奇怪:“你不好麻烦他,我觉得没什么啊,我自己去麻烦就好了,药方子可以给你去帮我抓药,但是符纸灰,还得袁老师画的好,我都好久没画过符了,也不知道画出来的有没有用,他画的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