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霖一边拍着宫父的背,轻声安慰着:
“爸,爸您别生气,气坏了不好的。”
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两人的反应。
太好了,这俩货终于要走了!
宫家是他一个人的了!
宫父好歹见过许多大风大浪,不至于被这点事气晕过去。
他推开宫司霖,大骂了宫临渊几句“畜生”,让他回房间面壁思过。
而后,把司矜叫到了书房。
宫司霖想去听墙角,品尝胜利的果实。
却被保镖愤怒的拦下。
保镖不大清楚事情的因果,但是对于宫司霖的种种行为,十分不齿,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眼看着保镖又要动电棍,宫司霖怕了,连忙走远。
一边走一边心情颇好的嘟囔着:
“切,得意什么,一群看门狗,你们迟早得听我的!”
……
书房里,宫父看着司矜列出的数据,心如刀绞。
“矜矜,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矜立的笔直,声音沉稳:
“这是我这些年为宫家攒下的钱,我通通还给宫家。”
“我……离开宫家!”
宫父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懂事的小养子。
这些年,宫司霖不在,宫临渊出国,宫母生病,他几乎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家里的生意和人气,都是司矜在照顾。
他敢打赌,没有司矜,他一个人撑不到现在。
可是,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现在却要离开!
宫父受了刺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灵光,却还是焦急的劝着:
“矜矜,能别走吗?宫家的一切你比临渊都熟悉,我再多给你15%的股份……”
“这跟钱没关系。”司矜浅笑着回答:
“因为我觉得,人活一辈子,心里总该有一样东西,是纤尘不染的。”
“是值得豁出金钱,性命,乃至信仰去护着的。”
“就像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