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动了动,没挣脱,干脆开口问:“孩子被你放哪儿了?”
“四皇叔说什么,希儿听不懂。”北堂临渊靠在司矜耳边。
嗓音低沉,带些长途跋涉的劳累,听起来有些哑,却是醋意十足的,咬了咬他的耳朵。
许久没被人碰过的耳尖有些敏感。
司矜微微抖了一下,觉得十分好笑:“你今年虚岁二十了吧?怎么还吃一个孩子的醋。”
“你骗我。”北堂临渊撇撇嘴:“七日不见我,枕边便换了一个人,既然你那么喜欢宁龙希,那我就改名叫宁龙希好了,这样你就还喜欢我。”
“歪理。”司矜被他逗笑了,正想推开一身发风尘的人,催他去沐浴。
就见北堂临渊倾身,罩在了他上方。
低头,近乎贪婪的含住了他的唇瓣。
“矜矜,我好想你。”
他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呢喃起来:“我在嵩山派日日都在想你,想得剑也练不好,饭也吃不下,还被师兄弟们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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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少年理所当然的耍着无赖。
竟真像是一条大狼狗,摇着尾巴向主人求抱抱。
初见时,因为司矜几句调戏之言,尚有几分羞涩。
相处久了,便越来越原形毕露。
不消片刻,就把主人的唇啃成了鲜红的颜色。
但,“饿”了好几日的狼狗依然不肯罢休,笑眯眯的问:“矜矜,最近饭吃的不好吗?唇色怎的如此浅?”
“我为你再染红一些,好不好?”
“你……唔……”司矜刚要反驳一句,唇又被封住。
这可恶的狼崽子,越发放肆。
是他把他宠昏头了吗?
干脆一张口,咬破了北堂临渊的唇,才终于换来一次喘息的机会:“让你去沐浴,身上都是土,害得我还得再沐浴一遍。”